“不给,“她笑着说,“就不给就不给,急死你。”
“再不给我咬死你。”
她一听我这话,当即配合地假装疼得哆嗦起来:“不会吧,你不会吧?你什么时候开始吃生肉了呀?”
然后,她卖弄风情告一段落,对我说:“想知道我电话得先请我吃冰激凌,吃最贵的那一种。”
“没问题。”我说,“问题是,吃完以后呢,你可得答应和我一起去我的淫窝儿,这样,我就不用向你要电话啦。”
“那,那不行。”
“为什么?”
“我怕你到时候一冲动,把禽兽本色使出来,我可受不了,怎么着我也是一小白领儿呢。”
“小白领儿怎么啦?”
“小白领儿,小白领儿白天穿套装,穿得四平八稳的,就是避免叫你这种禽兽想入非非。”
“所以嘛,你晚上就得改一改,要不哪儿有失身的机会呀?”
“我告诉你说呀,你听清楚点——我要是失身了,你得对我负责一辈子。”
“你以前的男朋友中有做到的吗?”
“所以嘛,我现在一个男朋友也没有。”
“瞧,对别人要求这么严,对你也没好处吧?”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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