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在最困的时候,在床上接到袁晓晨电话,问我有没有时间去一个桑拿房接她。
“怎么啦?”我问。
“一夜之间,钱包、手机、工作都没了。”袁晓晨语气沮丧地说。
“一起吃中午饭吧,我还没起床。”
“好吧,哪儿?”
“你说。”
“只要是大鱼大肉的那一种,哪儿都成,我都快饿瘪了。”
“我再狠睡两小时就起,十一点半,大笨象的牛排怎么样?”
“好吧——早点起啊。”她用可怜巴巴的语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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