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说粮食涨价了能卖点钱,存着过段时间把这房子翻新一下。”安木友喝下一口酒,叹了一口气,“还好我这粮食没有卖出去。”
李亚罗在一边也是松了口气,就这么点小事情,谁知道背后居然牵扯得那么大,当真是让人后怕。
“安叔也不必紧张的,祁县的县令心地还好,晚辈也只是来打个招呼,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ww”6寒情给他把酒杯满上。
“话是这么说没错。”安木友摇头,这当官的,有哪个是真的心地纯善的?
6寒情歉意道:“安叔也不用这么紧张,小婿带这一事过来,看你这样,倒有点歉疚了。”
安木友笑道:“你这是歉疚什么,安叔倒是得谢谢你才是,要不是你说与我听,到时候这真要有什么事儿了,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都是一家人,安叔这谢谢二字又是哪里的话。”6寒情笑着敬了他一杯。
安亚非在一边翻白眼,尼玛谁跟你是一家人,你姓6,我们姓安,会不会认字。
吃到一半的时候,6寒情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安叔,小婿这次来其实是还有另一件事相商的。”说着还看了一眼边上给安亚可夹竹笋的安亚非。
安亚非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跟我爹爹商量事情,看我干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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