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各种烦恼,但是不能袖手旁观,不做任何反应。即使我已经不年轻了,但作为妻子来说,我有我的自信和傲气。
中午,从白金的Сhā花教室拿了Сhā花,以送花为借口,我去了医院。
下午一点钟,我估摸着医院里上午的病人都已经看完,我抱着从箱子里拿出来的Сhā花,走进了候诊室。
那个女子突然站起来跟我打招呼:“夫人,您来了,我一直在等您。”
因为事先说好中午一点钟到,所以她在等我。她还是那么漂亮。
“这个,我希望把这个花装饰在这里。”我把Сhā花递了过去。“啊,多可爱的大丁草花!我很喜欢。”和如今的年轻姑娘一样,快人快语。
目击(3)
“是吗?这个月的Сhā花没什么季节感,很不好啊!”我不由自主地话里带了刺儿。“哪里,夫人的Сhā花总是很漂亮。”她奉承道。
表面上说得好听,内心一定在嘲笑我,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呢。我一想到这里,一直竭力压抑的愤怒油然而生。
“那我就拿走了。”她说。
因为是中午休息时间,她接过Сhā花后,好像打算抽身离开。我看见候诊室里没有其他人,便向她命令道:
“哎,把这个收拾一下!”
我拿起装饰在候诊室中间的Сhā花以及花瓶,径直递到了她的胸前。
妻子刚说了丈夫的外遇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有听之任之。然而没过多长时间,现在却又变得不能容忍了。
不仅如此,妻子还不顾自己的尊严,只身来到医院见诗织。而且还带着花来找麻烦,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女人的怨恨,竟然是这么执著可怕的吗?同一天的日记继续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