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们问你好不好!”黄舸蓝雪同时反驳,“你醒的时候能不能正常点!”
“啪啪”笑然站起来,拍打身上尘土。“我饿了。”
“你饿了管我什么事情!”黄舸蓝雪怒火燃烧的眼睛看着他。
“这个可以吃吗?”笑然自顾自的走到竹楼前捡起一块蘑菇,扔在嘴里。大嚼,“呸呸呸!”又吐了出来,“好难吃。”
“你有没有听我说啊!”予佳一拳打飞笑然,后者撞入悬崖墙壁。虽然我深信着她和黄舸是在救人。
予佳捡起散落的荧光菇背上竹楼,对把笑然拽出来的黄舸:“我去老师那儿,天黑之间把药熬好,你们也一块儿去吗?”
“我看不行,”黄舸让奄奄一息的笑然一条胳膊搭肩上,扛起来,对蓝雪说,“我送他回家。”“我看不行,我要吃肉,”笑然抬起头,有样学样。
“这样啊,那我…咦,大叔呢?”蓝雪环顾四周,静悄悄的。不知什么时候这里剩下他们三个人。“刚才明明在这里的。”
“他出现的时候就很突然,”黄舸“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可也不能不打招呼啊,”蓝雪有点无法接受,“这次要谢谢他,应该请到家里做客才对。”
“哗——”树林枝叶轻轻摇动,“哗——”
起风了。
空中飘着很多很多片雪花,夏天的雪。那是带有白sè羽翼的蒲公英。在很高的地方,悬崖边上,结满种子的蒲公英母株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据说蒲公英落下的地方,就会有希望和成长。是真的吗,那么那些停留在绝壁岩石缝隙的种子,该何去何从呢?
母株旁边,穿亮棕sè长靴的一个人站在那里,目送悬崖下的三人离去。他转身,按低帽檐,身影消失在悬崖顶端。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