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静式的疯狂激励着自己,也影响着团队,一众人的疯狂行径不断作。***2003年,超访录了四期节目,本来没有冠名商。但是等到节目录好后不久,广告部的人就说,冠名签下来了,对方还说这四期也想做。可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四期节目都已经录完了,嘉宾不可能回来再被你采访一遍,怎么办呢?众人想到了唯一的解决办法:以假乱真,录一场没有嘉宾的节目。
录影前,导演组从原来的四期节目中调出对应的画面,重新恢复了现场布置,还把李静、戴军的穿着、型统统按照原样复原。但最难的是观众的复原。当时,有一群观众就坐在李静、戴军的身后,但凡是他们俩的中景,肯定都会带到这些人。所以他们也要复原。然而,这些观众都是临时找来的,彼时在哪里根本无从知晓,所以只能上演模仿秀了。录影当天,导演们把自己家里能找到的衣服全都拿来了,对着四期节目的原始画面,开始给现场的观众化妆。有一期,坐在第二排中间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穿了个绿色的衬衣。可我们几个人都没有绿衬衣,就给他套了件绿毛衣。ww艳艳回忆着当时的景,尤其是静姐和戴军哥背后直对着的那几个人,一定要做到七分以上的相似。最有趣的是,有一期坐在两个主持人中间的是一个留着三七分短的女人。现场实在没有合适的演员,导演组就干脆找来了一个广告部的男孩,他也是三七分,再戴上眼镜穿上妇女的衣服往那一坐,猛一看,真像!
说是重录一遍,其实只是把带到冠名标识的一些镜头补录一遍而已。也就是说,导演组把对应镜头里出现的词儿都扒下来,主持人把这些词重新说一遍。然后等补录完,后期就将这前后两次录影的素材都进行重新剪辑拼接,神不知鬼不觉地对节目完成了篡改。
这就是超访人才干得出来的事,也是在特定时期才能够成立的心态与结局。与其说这些原始表现力,巩固了超访的某些特质,不如说它们沉淀为一种更深层的动机,与现实环境一同影响着超访的改变,或者不变。但这些毕竟都是日后的映照,那些年,他们真的没有想那么多,那些年,他们只是玩工作。
偏执与共生
你们挺了不起的,这事你们都掘了。
这是凤凰名嘴窦文涛2002年在《超级访问》中所说的话。在做客超访以前,他从未上过任何访谈节目。而他对导演说的第一句话是:生活中的我,没有屏幕中的我一半爱说笑。这位以幽默、犀利著称的主持人为什么会在生活中有完全不一样的性格?窦文涛的语气越是肯定,编导艳艳就越是想要掘,谁叫两边都是颇有些偏执的人呢。
艳艳想要采访他在凤凰台的同事,怎奈这些人都在香港,相隔万里。最后节目组找到一个在香港做电视的朋友mackle,由他来协助完成采访。经过多次的电话沟通,艳艳将采访大纲到了mackle手上,让他开始行动。同时艳艳也开始对窦文涛在北京的朋友进行采访,并且对窦文涛的身世进行了360度无死角排查。
mackle与窦文涛是认识的。为了不让他对采访有所察觉,他只好鬼鬼祟祟地出没在凤凰台。一星期之后,采访完毕。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拍摄的带子要怎么送到北京来呢?影像资料是不允许邮寄的,当下又没有朋友顺路从香港来京。思来想去,mackle和艳艳没辙。算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俩人最终决定把带子交给窦文涛带过来。这只是一盘普通的带子,你只要将它交给我北京的朋友即可。还不忘补上一句。
随着录影时间的临近,艳艳也完成了对一堆资料的抽丝剥茧,并最终剥离出一个不一样的真相。她的眼前已经可以看到李静、戴军与窦文涛在节目中的碰撞,这是值得期待的一期。窦文涛在录影前一天抵京。节目组安排了车去接,艳艳郑重嘱咐司机:找到窦文涛,要带子!两个小时后,司机打来电话,窦文涛说他手上没带子。艳艳心头一惊,不过与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mackle的人。天啊,吓死人了。不过这位香港特派员同志的工作真是做到家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