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有些刺眼,照射的她周边一阵暖意。
“蝶儿,你醒来了?”
耳边传来了白杨温和的话语。
尚还冰冷的小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紧捂着。
凭本能,她知道,那是白杨的手。
刚到伯父家不久,因为此前的害怕环绕,她也生过一场重病。
白杨也是这么捂着她的手。
那时是冬天,病房外还飘着雪米,小小的玉蝶一个人小绒球样的一个人缩在病房的角落内。
门开了,白杨走了进来,身上还背着书包。
他是一下课就来看她的。
“蝶儿,你醒了?”那一天,他也是问的同一句话。
玉蝶微微点了点头,她的身体还在发冷。
只是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面前洁白的被子,直到白杨的手也伸了过来。
温热的温度从手心内沁入心脾,仿若要将她心底的坚冰融化。
那一年,她休学了半年,都待在家里养病。
其实,仅仅的发热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她的伯父白泉说她是心病,小小的孩子就见着这么一场巨变,心下经常性的慌乱和害怕。
于是,那一年,整整一个冬天,她都是和白杨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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