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正浩!你可以和我离婚,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的人格!
那是那天蝶儿怒斥的声音。
然后,就是那份白的瘆人的协议书上那几个黑的冷寂的大字:白玉蝶三个字赫然呈现在自己脑海中。
……
或许,韩玲说的对,这个故事还远没有结束!
想到这里,宫正浩拢了拢自己那身灰呢大衣的领子,也走了出去。
“你好,公子,这次的消费账目……”侍者小心的说着。在这个本就消费者鲜来的时节里先后一连出去了两个人,而且行色如此急促,刚才那个包厢内看来很不平静。
“我付。”宫正浩说着,他掏出了一百八十元交给侍者。
外面的天空灰黄的出了奇,厚厚的浓雾早已经遮挡住了唯一的阳光。远处还响着嘈杂的爆竹声,天气冻冷,街道上人烟稀少,就是有人也是匆匆而过。
这个时候母亲应该在家里吧,这个时间点,她一向是在家里等父亲的。他这样想着,苦笑了下,必须赶紧回去,现在看来自己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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