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她伸手接过,轻轻地擦着泪说。
这时,表妹下巴的左侧微微显出了一块椭圆形深红色的瘀伤。
“谁打你了吗?”我指着她的下巴问。
表妹慢慢走近,双手握着我的胳膊说:“没事,哥,我走了。”说完,头也不回就走。
“说!肯定是有人在外边欺负你了,谁?”我一把将她拉住恼怒地问。
我知道表妹从小尽受娇宠,她也很懂事理,家人都很少会呵斥她,就断定是外边有人欺负她了。
“走到楼下的——”表妹擦着泪,越发显得委屈。
“那四个花头的?他们怎么了?”我听到“楼下”时,就猜到了大概。
“没怎么,”表妹拉着我的手恳求地说,“哥,算了,他们都是流氓,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我上学了。”
“不行,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嗐。”表妹轻叹了一口气,低声说:“走到楼下时,他们拦我要我给他们盒子里装得什么,我不给,骂他们‘流氓’,他们就掐了我一下。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哥。”
我疾步走向床前,看见外边的几个怪物还在街角晃悠,怒火顿生。
“哪个?”
“不记得了。”
我随意捡起一件破汗衫穿上,从床底拿出铁棍,Сhā进裤袋,拉着表妹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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