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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冒牌老婆很神秘 > 264.危急一刻 安娜VS宁敏

264.危急一刻 安娜VS宁敏

恐惧在安娜眼里无限放大,她大口的喘着气。

是的,她看到了,若没有宁敏这么一拖,她一早就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他们说了,只要我乖乖合作,他们就会好好善待我儿子的……”

“蠢。你只是他们手上一颗棋子。他们怎么会和一颗棋子信守约定?”

宁敏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安娜面­色­呈死灰,事实就是如此。

宁敏摇了摇头,心情无比沉重,再问:

“定时炸弹在哪?”

“我不知道?”

“还有多久会爆炸?”

“别问我,会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被逼无奈才来这里的,那些人抢走了她的宝宝,她只能听他们调遣,这几天,她一直躺在床上,怎么可能知道外头发生的事。

宁敏看着很头疼,靠在那里,想了想,终于还是打了电话给佟庭烽。

待电话通了,她不等那个男人暴吼,先一步叫了出去:

“有没有听清楚,安娜说了,楼里有定时炸弹,装在哪里不知道,还有多久也不知道,现在为了安全起见,你最好马上通知楼里的人,马上紧急疏散……另外,在我 ...

(正12点方向,对面楼里,至少埋伏有一名狙击手……你得派人查个清楚明白,必须把那个狙击手找出来。”

“你有没有受伤?”

不待宁敏说完,属于佟庭烽隐隐薄怒之声就从电波另一头传了过来。

宁敏看了一眼那面破了一个大洞的床头板,沉默了一下,才柔下声音回答道:

“没有,我很好。不过最好派个人过来,安娜可能不能行走!她的身体无比虚弱。”

“少给我~­操­这份心,现在你给我马上下来。我派人去接应你!”

佟庭烽厉声喝,急怒交加。

“不,我和安娜一起离开。也许定时炸弹一说并不存在,可能只是对方在故布疑阵,意图让我们产生某种恐惧感,否则,他们也不会另外安排狙击手了!就这样……”

她匆匆挂断,不给他任何训自己的机会。

十分钟后,邬芳和一个特战队员出现在房门口。

邬芳看到宁敏靠坐在北墙边地板上,窗帘拉上了,只留了一个小灯,光线不是很亮。

她重重松了一口气,无视安娜的存在,拍着胸口中走过去:

“谢天谢地没事,太好了……以后您千万别再单独行动了,这太冒风险……您要是出事,我十条命也赔不起……”

意外就在这一刻发生了……

等到剩下三步之距时,­精­神一直蔫蔫不振的安娜突然从随身穿的睡裙里抓出了一把折叠式水果刀,毫无预兆的刺向了宁敏。

宁敏扶着腰正想站起来,但觉得面前寒光一闪,她本能的往后一退,身子重,往后栽倒,脚一不小心,在这个时候扭了,疼上了,动弹不得了。

安娜顺势逼近,用锋利的刀子抵住了宁敏的脖子,转头,厉喝了一声:

“谁都别

过来,你们要是再敢走动一下,我就让你们的首相夫人五步溅血……我要见佟庭烽!你们赶快把佟庭烽给我叫过来!”

邬芳一呆,忙一把将那特警战士拉回来,双手直摆:

“你别冲动……”

邬芳是一个骄傲的女人,对有钱人又有一种排斥心理,虽说佟庭烽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可他了不起,关她什么事?请保镖别处有的是,­干­嘛请到猎鹰这里来?她要不容易才进猎鹰好不好,第一趟任务就是这样的,她憋气那是没得说了的。可那该死的教官还是驳回了她的请求☆后,她只能乖乖来了。

接受这个任务,邬芳心里没有气,那是假的,可后来她知道了一个秘密:

她保护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一直以来最最祟拜的猎风队的队长。

于是,所有的坏情绪,全都消失了,这几个月来,她以前所未有的热情,成为了宁敏最最忠实的拥护者。

她知道宁敏的能力不是吹出来的,可现在她怀着九个月的身子,不久,就要生产,现在的她,行动迟缓,那是一种必然的反应。宁敏被安娜轻易拿住,她是震惊,同时更在忧心,佟太的脚,会不会扭伤的特别厉害,刚刚,她有看到她脸上浮现过疼痛的神情。

而现在,她必须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稳住这个挟持者。

“千万别冲动……你的任何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

“我要见佟庭烽,马上!马上!”

安娜无比激动的叫着,双眼赤红。

“好好好,首相大人就在来的路上!”

话音才落下,属于佟庭烽清朗而沉稳的嗓音立马响了起来:

“你找我是吗?我就在这里!”

待续!

265.死里逃生,一场游戏 病房托孤,­阴­谋诡计(绝对要看)真相

( 一

一个英姿不凡的男人出现在了安娜面前。ww

“放开我太太!窠”

邬芳和那特警战士往边上退开,佟庭烽面­色­沉沉的盯着,冰刀似的目光,让安娜心头紧缩了一下燔。

这些日子以来,安娜总是能通过各种新闻看到他。

这个人,现在是东艾国最有权力的男人,他以锐不可挡的姿态,成功的让东艾国的臣民接纳了他,并且还在短时间内取得了不少好评。

而今天,是分别数个月后,她第一次面对面的见到这个她曾经的男朋友,她孩子的父亲。

想起以前那些美好的岁月,她的眼泪差点就滚了下来。

“我可以放开她,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开出口来,声音颤抖的不行。

因为太过于心酸。

“把你儿子救出来是不是?”

佟庭烽说。

“是我们的儿子!”

安娜更正,并且一再强调:“佟哥哥,那是我给你生的儿子。他很漂亮的……不哭不闹……”

佟庭烽不想听她如何如何形容,很­干­脆的点头:

“行!只要你放开她,一切好说!”

这么爽快,反而令安娜呆了好一会儿,才又问:

“可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一向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安娜艰难的挤出这四个字时,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似的,有点歇斯底里的叫起来:

“你居然有脸跟我讲一言九鼎?你在我面前,哪来的一言九鼎……佟庭烽,你骗过我的,一骗就骗了那么多年!”

她抹出痛苦的笑,当初,她以为他是爱她的,结果,他只是在利用她。

所有甜蜜的记忆只是掩人耳目的假相。

这是最最让她痛心疾首的事。

佟庭烽一时不语,半晌说:

“责任不是单方面的。你在要求对方对你诚信时,也得考虑自己有没有做到。以前的事,错对与否,我不想评论≤之,今日之事关阿宁,我不会骗你!”

“你就这么在意这个女人吗?她到底有什么好?就因为长的比我漂亮吗?”

安娜转头看,很不服气,可看着那张沉静美好的脸孔,又不得不服气:不惊不乱,很少有人能在被挟持的情况下做到这样一种平静的反应。

她的手指在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能成功把人给劫持,她也感到意外。

这一刻,她真想毁掉这张脸。

真想啊!

“长的好坏,从来是其次。人的­色­相,不会永恒不变。”

佟庭烽说。

“那你为什么只喜欢她,不喜欢我!”

她大叫,控诉。

佟庭烽斟酌着该用怎样的措辞回答才不致于激怒她,想来想来,他说:

“爱由心生,心有所喜,情难自控。这不是理智可以驾驭的。”

闻言,安娜恍惚了一下。

就在这时候,陈祟从外头抱着一个婴孩急奔了进来:

“首相,找到一个孩子……快死了……怎么办?”

安娜一听,回过神,顿时瞪大眼扑了上来:

“怎么可能快死了?怎么可能?”

她走的好急。

等看清那孩子时,她又怒叫,手中挥舞着那闪闪发亮的刀子:

“又骗我,你们又联合起来骗我……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儿子。

是陈祟临时抱来的……

特警战员趁这个机会,冲了上去。

水果刀被

踢落在地,安娜被反手负住,在那边急叫起来:

“放开我,你们全都是骗子!全是骗子!”

佟庭烽没有理会,越过这个疯子似的女人,去把地上的吓出一身冷汗、脸孔上却依旧平静的宁敏给扶起,用的力量很足,扶痛了她。

“我没事!”

宁敏忍着,轻轻说。

刚刚,她只是扭到了脚,抽了筋,要不然也不会受制与人。

佟庭烽面­色­冷冷,低头查看,她的脚踝,又红又肿,看似很严重:

“回头再跟你算账!”

语气,很凶。

宁敏不接话,这一次,想来是把他吓坏了!

“报告,整幢楼已完全疏散……”

有人进来敬礼。

佟庭烽点头:“让专家来拆弹……”说完,冷冷瞥了宁敏一眼,径自说道:“第一层楼梯内壁发现炸弹,火力足可以将这里移为平地……再十五分钟就会被引爆……到背上来……我们马上离开……”

宁敏一听,顿时冷汗涔涔,一把抓住他的手:

“知道有弹,你还冲进来……”

她忍不住也吼了一句。

“难道让我对你做到置之不理吗?”

佟庭烽咬牙瞪她,一边将她背上肩:

“抓住我的脖子……”

宁敏抿­唇­,情知自己的脚扭痛的厉害,自己走只怕更会耽误事,只好爬上了他的肩。

男人腰一提,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就往外走了出去。

邬芳在前面开道,打亮灯,佟庭烽走的飞快,没顾得上再说话。

宁敏也不言语,只紧紧的勾着男人的脖子,心砰砰砰乱跳着,偶然借着光线,可以看到男人绷紧的­唇­线,那生气的线条,一点也没有软下。

五钟后,他们走出了居民区。

十五分钟后,坐在车上的宁敏,远远看着,高约十层的第二幢楼,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火光冲天,整幢楼,轰然倒塌。

看到此景,宁敏额头顿时冷汗直冒,无法想象,要是自己有所拖延而没能成功逃出来,现在,在这样一堆废墟之下,自己还如何能活命?

二十分钟后,有人来到车前:

“报告,拆弹失败,专家成功撤离,暂无人员伤亡!”

佟庭烽下车看了一眼,道了一声:

“辛苦!”

他叮嘱了一番,这才重新上车,淡淡吩咐:

“开车!”

陈祟启动车子,一趟不起眼的黑­色­轿车,悄无声息的没入车流。

首相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宁敏尝到了冷战的苦头。

一连三天,她没能和老公说上一句话:

男人给她脸­色­看,怒她不爱惜自己,以身犯险,差点死于非命。

宁敏为之挺苦恼。『』

这几天,她被禁足了!

好吧,事实上是她脚扭伤了,哪里也去不了!

...

那天晚上,佟庭烽将她抱回家之后,把她放到床上,让医生看过脚伤,在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头也不回离开,任她怎么喊都没用。

这家伙还叮嘱邬芳,一定得把夫人看紧了。

小邬几乎要举双手起誓:这次,绝对不会再把夫人看丢——

这是把她当人犯看了吗?

为此,她有点不满。

那晚,她原是想等他回来的,结果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抱她,还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气息,很心安理得的缩进那人怀里睡着。天亮,他早已不在,打电话给他吧,陈祟接的,说首相在接见外宾。

她让他转告一句话,接见完后一定打个电话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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