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以前大学是个让我无比向往的地方,有人把它比作实现理想的象牙塔,也有人把它比作束缚个性监牢,而当自己身临其镜才知道那个被众说纷纷的环境并不是别人说的那样。这让我想起了小学时的课文《小马过河》,只有你自己试过了才知道,那滩河水不是牛大叔说的那么浅,亦不是松鼠说的那么深;如同世界不是很多人想象中的美好,也不是传说中的那么龌龊一样。
x工大为了规范教学制度,不仅强加了早自习还强迫学生上晚自习,这些并没有增强我们浓烈的学习气氛,相反在这个时间里大家的高谈阔论促成无数段美好的姻缘,将它变成了增进感情的交流平台。
我自认为不是一个浪费光阴的人,不会被这种不正之风所左右,但我也想像那些人一样拥有花前月下的生活,只不过自己的感情如同一个人的乒乓球游戏,发出去找不到人回应,我们班的六个女生其中四个早在军训期间已经被人捷足先登,挖人墙角的唾弃事我坚决不愿去做的;我很有自知之明的懂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和那群恶狼争抢两枝不怎么鲜艳的鲜花,于是很多时候的晚自习我只是一个人偷偷地躲出来黯然神伤。
一天晚上,我实在忍受不了胖子对前面女生暧昧的意淫,自己一个人溜出了教室。我去了趟厕所回来在走廊上看到了老龟。他说,哥们儿太不够意思了,出来也不叫上兄弟。
我点上一支烟说:“他妈的,生活可真没劲啊。”
老龟夺过我手中的烟,放在自己嘴里,“那你认为怎么样的生活才有劲?”
“不知道,反正现在的状态不是我想要的大学生活。”我从新点上一支烟,说:“那种生活应该没有压力,不会让人看不见未来。”
“大学就是一种将人的个性磨乎得没有棱角,然后让你与世俗同化的过程啊。”他搂着我的肩膀下楼。
学校在上课期间禁止学生出教学楼。当我们来到楼底时,发现有几个学生会的在门口守着不让逃课的人出去。有一点我始终弄不明白,既然上课期间禁止下楼,那为什么教学楼下会开一家商店,供那些无聊的学生以吃零食来打发煎熬的上课时间呢。
当时我也是学生会的一员,所以我很清楚守门的原则,凡是和那些守门者很熟的人或者在学校颇有脸面的人是完全可以进出自如的,轮到我值日的时候,任何时候老龟和胖子都可以视而不见的横冲直撞,看来那些走后门的风气不是在社会上形成的,而是在学校培养出来的。很明显,此时的我和老龟不认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我们也不会风光得让他们其中一个人知道我们是来自哪条道上的,所以想出去是完全没门儿的。对于像这种拿着鸡毛当利箭人,他们是绝对不会失去显示自己威风的时机,好在我们也不会对他们有所畏惧。
在他们开门放人出去的时候,我和老龟想乘机溜出去,背后却有人拉住了我的衣服:“干吗啊,谁让你出去的?”我回头看了那人一眼,一小平头前面还留着三根毛,一副自认很牛逼的样子。
我肩膀一甩,甩掉他拉着我的手:“我想出去还要经过你的允许啊,要不我下次上厕所之前跟你打个报告再去?”我最见不得那些心高气傲的人,懒得理他。
另外的一*过去拦住老龟,企图登记他的名字,问老龟哪儿班的。我一听他那口音就知道是山东人,在X工大山东学生仗着自己身体魁梧人多势众,根本不把其他地方学生放在眼里,他们将X工大当作自己的家一样从来不讲普通话。都说山东人性格豪爽容易结交,在我看来他们除了一起喝酒时跟你称兄道弟,时候就算在路上遇到也装作当作不认识,指不定背后骂你上次喝酒没多给他俩大蒜。当然,我所说的是少数,请不要认为我是平时饱受山东人的欺凌,现在伺机施行语言攻击和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