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监转过脸对着贤妃哭道:“娘娘,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端木炎傲不屑地讥笑:“她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救你。”
贤妃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指着那衣衫不整的太监,哀求道:“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这个该死的狗奴才……是他,是他弓虽暴臣妾。”
那太监匍匐于地,焦急地争辩道:“皇上,冤枉啊,是娘娘,是娘娘引诱我,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子,经不起诱惑,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继而,望着贤妃道:“娘娘说话要凭良心,我家上有老,下有小,你可一定不能害我啊,如果不是你胁迫我,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大逆不道之事。”
端木炎傲冷戾的看着贤妃,愤然道:“朕冤枉你,御花园的事,李太医都已经招了。朕一直希望你能改过自新,不料你却变本加厉。竟敢私会男子、私带男子回宫,淫乱后宫。”
贤妃一张俏脸蓦地失去血色,仍做垂死挣扎,抱住端木炎傲的腿,哭喊着:“皇上,臣妾冤枉啊,一定是李太医收了管舒怡什么好处,所以才合伙冤枉我,可怜我儿死的冤啊。”
端木炎傲闻言,怒火中烧,对着门外的侍卫道:“来人,传朕旨意,这名刺客,深夜私闯皇宫,意图不轨,拖下去斩了。”
那假太监拉耸着脑袋,被拖了下去。
“把全德那为虎作猖的狗奴才也给朕拖下去斩了。”语声如冰,阴寒刺骨。
端木炎傲望着贤妃,冷然大笑,那笑极其的恐怖,片刻后,敛起笑意,愤然道:“朕给过你机会,你仍死不悔改,传朕谕,赐贤妃白绫一条。”
他一脚抬起,抽出被贤妃紧紧抱住的腿,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贤妃泪流满面,懊恼万分,本想瞒天过海,来个假戏真作,以便求得一子,后偷梁换柱,不想悔时晚已。贤妃凄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皇上,不要啊,皇上开恩啊,臣妾一时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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