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也不想一个人走,万一要是遇上那群紫衫蒙面人这可怎么办?”管舒怡靠着佛像,双手拖腮静坐着,脑子浮现一只香喷喷地烧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回总算明白,什么叫画饼充饥,望梅止渴。
过了好一会儿,连善野兴冲冲地跑进,手上抓着一只战利品,那是一只已被他扒光皮的大野兔,“烧鸡是没有啦,不过,我们可以烤大野兔。”
“嗯嗯,连善野,你会捉野兔,你真得很棒啊!”也许捉只野兔不足为奇,但管舒怡生活在城市里,就觉得很惊奇,她赞道。
连善野找了根木杈浅笑:“本来可以多捉只的,但想到你快饿晕了,就先捉回一只。”他将将架子弄好,兔子用刀子切着肉片,串好,放在火架上烤。
“我也来烤烤”,听管舒怡这样说,他就递了一串给她。
不一会儿便有一股烧焦味,“烤焦了。”他叫道。
“我不是故意的。”管舒怡像做错事的小女孩,沮丧地垂下头。
“先吃吧,等会我教你烤。”他递过一串兔肉。
“你也吃。”管舒怡借花献佛,邀请道。也许太饿了,没有任何调味的野兔,居然让他们觉得吃的特别香。“人间美味。”管舒怡称赞道。
“你真是谬赞了,照你这么夸,我改天去开了烤兔店得了。”他笑嘻嘻地。
“我饿晕了,当然觉得好吃。”他们吃着烤兔,闲聊着,不知不觉天空已露出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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