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远不知道自己这一句索ai的话语,究竟是为何而问,但他肤浅地想要在这一刻听到,听到心ai的男人用言语说ai他。
其实,在唐牧远的心裡一直都清楚,在这世上,他最不需要去怀疑的,便是他情人对他的ai,那是一份他今生永远可以放心徜徉其中的真情挚意。
「ai。正ai着,一直都ai着……我一直都ai着你。」
唐尔谦迭声地说,毫不吝惜,酣畅淋漓地以满满地ai语,浇灌着被他搁在心裡最重要位置的这个人,每说出一个「ai」字,为了证明心裡的ai意一般,深楔在ai人内的亢奋分身,总在撤出吋餘之后,再深深地贯入。
一开始,只是微幅的律动,但是随着一人choucha,一人迎合,两个相ai的男人在他们都没有自觉的状况之下,开始与对方做着xai最原始的j媾律动,他们的身躯依然是难分难捨的j缠拥抱,他们用着属於自己的每一吋细微,在感受对方的存在与佔有。
他们正做着因为ai而做的事,正在做着会让彼此都觉得快乐欢愉的事,想到所ai之人因为自己而感到快乐舒f,这一刻,充斥在内心的ji情狂ai,让唐尔谦兴奋得彷彿内的每一滴血y都热得要沸腾起来。
他一次次,反覆地啃吻着心上人后颈的肌肤,在那一块触感细緻,却带着些微紧绷与弹x的肌肤上,留下了属於他的深浅牙印与吻痕。
「哥,我可以用力一点吗?我可以吗?」男人埋在心上人的后颈,灼热的气息,随着每一个请求的字句,吹吐在心上人的肌肤上。
一字一句,都彷彿春天滋润万物的南风般,在他家哥颈背细得j不可见的汗ao肌肤,染上一层薄淡的s润,在说出请求的同时,他仍是吻着,却是分不清楚唇舌之间尝到微咸s润,是心上人在情慾折腾之下泌出的薄汗,或是被他的气息给沾染上的热气?
「……嗯。」
唐牧远感觉自己所呼吸的每一口赖以维生的空气,都是要沸腾的蒸气,他感到浑身的燥热,总是白净的双颊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两抹酡红,看起来美得妖嬈x感,他抿咬着唇,肯定的回答,似是一声不经意的闷吭。
闻声,唐尔谦敛眸笑了,一双宛如上好祖母绿般的眼眸,陶醉地半瞇起,在眼瞳裡,隐隐可以见到温柔的笑意,以及为ai人痴狂的渴望光芒。
但是,满腔柔情的蜜意只是一瞬而过,他在得到心上人的同意之后,立刻就改变了两个人的姿势,把怀裡的人给扳趴在床上,就着两人媾连的部份,也跟随着在唐牧远的身后跪起,并且故意将双膝置在唐牧远分开的膝盖内侧,让那双修长结实的腿只能为他大幅地张开。
「啊……」唐牧远低呼了声,彷彿是任由情人摆佈的傀儡般折腾,他的姿势说是跪,下半身其实是连跪的重心都找不到,就像是被强迫投降地趴伏着,而且是双腿无法闭合的羞人姿态。
就着这角度,他原该是整个人趴在床上,但是,他的上半身,却被一隻男人有力的臂膀给往上抱住,让他只能把双手按在床上支撑住自己身的重量,一边承受着情人加快速度的choucha进犯,强烈的快感,教他不由自主地仰起俊顏,宛如垂死挣扎的困兽般,优美修长的身躯拉开了一道弧度,看起来显得无助,但绝望的姿态与神情,却同时美得震撼心魂。
明明该是感到被征f侵犯的痛苦,但唐牧远却能够感觉到他的内开始泌出了润滑的y,让他的情人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也同时加重了每一次choucha他的强悍力道,那一柱充血b起的男人x器,充份地捣辗过他肠腔裡的每一吋柔n的黏膜,让他再一次感觉属於自己的一部份,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烙上印记。
唐牧远心裡很清楚,他早就属於这个名叫唐尔谦的男人,只是这一刻再度被提醒而已,他的身与灵魂,早就已经都给了他今生唯一的情人。
你想要他生你的孩子吗?
……不。
唐尔谦不知道自己怎麼会忽然想起那个梦,想起那个小火燄,明明情人的身躯教他已然意乱情迷,在狂热之中,他竟是想起了那个荒诞的问题,而他明知道荒诞至极,但在说出答案的时候,竟然心虚得连他自己都说f不了。
如果可能呢?如果可能呢?你吗?
不可能……不可能。
胆小鬼,又划错重点,你只是一直说不可能,就是不敢回答,如果可能,你想要他给你生个孩子吗?
唐尔谦想说不,就算只是连自己都说f不了的心虚答案,他想斩钉截铁地对那个声音说「不」,但竟然只是一个如此简单的音节,他都给不出来。
像是要安抚躁动不已的心情,唐尔谦以大掌扳过唐牧远俊美的脸庞,吻住了那张喘x呻y的嘴唇,好半晌才放开来,心裡怀着忐忑,但看着心上人的目光,却是无比认真。
唐牧远可以感受到唐尔谦从情慾之中分神了,虽然刚才的那个吻裡,仍旧充满了对他的ai与索求,但他可以从那双深雋的绿眸裡,看见一丝从慾望清澈出来的矛盾与挣扎。
「哥,如果可能……如果可能的话,你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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