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征,喝你的汤!」唐牧远深觉他与唐尔谦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耍嘴p子搅局的第叁者,把情况给扯弄得更糟糕。
「好,我喝汤,晚点大哥再跟我说,到底是哪个男人留了鬍子,让你觉得好看到想让尔谦也仿效,我晚点到你的办公室,咱们s下说。」唐云征说完赶紧捧着汤碗闪到一边去,不是在闪唐牧远,而是在闪唐尔谦。
果不其然,当他把汤碗捧到旁边的空桌,坐定之后,抬起头,就看见他家铁桿兄弟s来的一记兇狠目光,意思很明白:少给我贫嘴,我家哥我都捨不得欺负了,还轮得到你来调侃他?
唐云征倒也不怕,耸耸肩,摊摊手,要打架也没关係,所谓铁桿兄弟就是两个人狠狠打上一架,打完了还是雷打不动的好兄弟。
只是,他绝对不跟唐尔谦打,因为亲眼见识过这好哥儿们一招把一个猛男壮汉给撂倒,后来让那人直接送医了。
刚才闪人闪得急,没顺便把汤匙一起带过来,这家德国夫f开的小馆子,他们是熟客,跟老夫f都是好朋友,唐云征也不麻烦了,乾脆捧着汤碗慢慢喝,不是因为汤太烫才喝得慢,而是眼前有好戏可以欣赏,一下子就把看戏的佐料食物给吃光了,那多没意思啊!
「尔谦,是真的没有。」至少,现实中没有。唐牧远的口气温和,既然知道问题出在哪裡,他觉得两个人没必要一直僵持下去。
唐牧远无法跟他的另一半解释说,他只是最近一直在做梦,梦裡那个蓄了鬍子的中年男人总是温柔宠溺的看着他,珍惜无比的吻他,梦境无比真实,真实到当他清醒时,嘴唇上都还留着被男人鬍子拂蹭过的触感。
在梦裡,他觉得那男人吻他,是理所当然,但是,每当梦醒之后,他就会开始觉得罪恶,因为被别的男人给吻了,因为……在梦裡,他ai着那男人,刻骨铭心的深深ai着。
「那个男人长得比我好看?」唐尔谦不想善罢g休,浑厚的嗓音淡然,实则话锋尖锐,他没忽略掉心上人雋眸深处,那一抹闪逝而过的心虚。
「尔谦,我不想跟你讨论一个根本就不存在的男人,没有意义。」
「好,现在哥不想说没关係,我可以等哥想说的时候再问。」唐尔谦擅自决定了双方对谈的结论,故意不看唐牧远一脸拿他无可奈何的表情,抬腕看了下手錶的时间,转头对唐云征说道:「我们差不多该回公司準备开会了。」
唐云征不讶异唐尔谦对心上人少见的强势态度,他们从小就最要好,一直从读书开始,只除了唐尔谦到亲爷爷那儿的j年之外,到现在一起在唐氏工作,他看着唐尔谦从还是一个惨青少年就喜欢他们的牧远大哥,喜欢到现在,他太清楚唐尔谦的底限在哪裡,这个男人可以接受心上人利用他,二话不说就把他的命给拿走也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接受另一个人介入他和牧远大哥之间,无论是那个人是男人或nv人都不许!
餵rou(?)
唐牧远被他难掩得意自豪的语气给逗笑了,明明笑着,眼泪却不自主地涌出了眼眶,最后,笑声消没在男人的亲吻裡。
泪水的咸味,让他们的吻更添了j分不捨的缠绵,唐尔谦一遍遍、吻了又吻他心ai的人,在今天之前,他从未见过这个从来心高气傲的男人,哭得如此凄惨狼狈的样子,眼裡见了心疼,嘴上却不说,最后在被他吻肿的唇上轻轻一啄,故意逗弄道:「哥,我该让你反攻一次才对,这样,或许现在怀胎的人就是我了。」
「现在才说,不嫌太迟了吗?」
唐牧远被逗笑了,抬手要擦泪,但有一双男人大掌已经替他代劳,以掌心抹掉了他的泪,但在抹泪的同时,男人的刚毅的脸庞淡定得彷彿没有看见这些泪水,耸了耸宽肩,嘴角一勾,多了一抹痞痞的笑。
「我从来就没有不乐意啊。只要是哥,对我做什麼就都可以。」
「那如果我现在允许你,对我做什麼都可以呢?」
此话一出,男人的动作僵住了,不敢置信也同时挣扎地看着他家心上人,明明在这一秒鐘之前,他才暗自得意扮演了一个很完美的情人角se,但是,才不过短短一秒之隔,他就想成为禽兽了。
「不行啊,哥,别考验我的理智,尤其是现在,我会受不了。」唐尔谦最后把人抱住,将脸埋在唐牧远的颈窝裡,像含了什麼东西在说话的嗓音,听起来就像是被欺负的小狗,苦闷至极,憋屈至极。
男人嘴上说别欺负他,下半身却是诚实的,早就已经y得像凶器一样,绷在黑se内k裡,已经是不争气地在敞开的牛仔k拉鍊之间,顶出了一个小帐篷。不过小帐篷裡的凶物可是一点都不小,隐约已经可以从被撑得绽开弧度弹x腰带裡,窥见那一柱rse的yb,即便隔着ao衣与衬衫,唐牧远都可以感受到那个小帐篷抵在他肚子上的蠢蠢yu动。
唐牧远轻笑了声,从男人内k的开襠掏出了那根不听话的坏东西,低头看着自己修长好看的手指,似有心、若无意地旋转揉握充血的雄xy茎,才摸了不到j下功夫,圆鼓顶端的s精小孔,已经滴出了透明的y,唐牧远以姆指腹心按住了那个小孔,往裡轻揉了揉,j乎是立刻就听到男人爆出粗浑的低吼。
唐尔谦咬牙切齿,ai极也恨极,他比谁都知道这俊美的男人折磨人的功夫,而这人也比谁都更懂得拿捏他的七吋之地,但他偏偏就是很ai、很ai啊!
唐牧远将头靠在情人的肩颈处,感觉男人因为兴奋而变得低促的气息,就吹拂在他耳边不到j公分j处,他的视线仍旧停留在自己的手玩弄男人y具的se情画面上,再加上越发浓烈、不断渗入他呼吸之间的雄麝气味,j重的感官享受,让他忍不住愈发激动兴奋了起来,充血的慾望,在k襠裡紧绷得发疼。
「不行房事只是医生j代的準则。」唐牧远抬起眸,对上情人绿黝的瞳眸,明明是如深潭般的顏se,他却能在那一双瞳眸深处,看见能将他焚成灰烬的火,「j个月前在法国,我们还不知道怀y的事时,不就做过了?那时候做了就没事,没道理在知道以后做了就出事吧?」
唐尔谦唇,明明就兴奋得口乾舌燥,却是在盯着心上人漂亮的唇瓣时,忍不住吞了口唾y,他自觉还有理智,还想说些什麼,却在下一刻回过神时,已经吻上了那张形状与顏se都诱人好看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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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纯粹是因为十八禁内容发不上脸书的专页,所以先贴上来再转过去,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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