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如既往骄傲地,夜般墨黑地发,血般锐利地眸,修长优雅地四肢,野兽般地冷酷和杀意。
“血嵬……”刑血慢慢起身走过去,“是你吗?”声音颤抖着,仿佛带有哭腔。
那个人转过头看他,赤色地双眼,熟悉低沉的声音,
“我说过,不要打扰我的睡眠……”
“血嵬……”刑血一个踉跄,仿佛因为过于激动而眩晕了一样,“我只想……再看看你……”
被叫做血嵬的人蹙蹙眉头,一些恼怒,一些不耐。他抬头看到他水晶中的分身。
“这就是‘他’吗?”他轻轻抚摸水晶,表情有一瞬间的柔和,“他不执着于我的存在吧?”
“是……他觉得对此可有可无……”
“那就好,”血嵬没有回头,“刑血,你不该干蠢事!”
“血嵬,并不是所有的事,你都有权利命令我!”刑血静静盯着他,“如果你要杀了我,可以动手,我……不能再忍受……你那样子了……”
血嵬斜睨他一眼,小小的动作,却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神似。仿佛那个人就站在眼前,并没有什么改变。
“不能忍受再也无法得到谜底吗?”血嵬冷笑,“想不到你这么麻烦!”
刑血只是苦笑,盯着他。“给我一个答案!”他固执地说。除了求知欲外还有什么呢,许凌风看了他一眼,那表情倒不如说,有点像人世间,红尘中那常有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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