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在我怀里。”他贴着她颈侧,低声呢喃,“我必不强迫于你,只要你在我怀中片刻。”
悲伤骤然于心底炸开,清笛只觉心疼如绞。
“你我都是男子,这般相拥,定会惹人闲话。”清笛只能按捺着疼痛,尽力挣远。
“要我证明你不是男子么?”他语声苦涩,却该死地夹着邪佞。
“你!”清笛惊得不敢再动。
颈后仿佛有轻轻笑声,“你颈子上的肌.肤细致柔嫩,你身上的气息妙如莲花,你的发丝柔若青丝……这样的人,怎么会是男子?”
“或者你以为,我会对你做其它的事情,来证实你不是男子?”他的笑意仿佛又加深,“若你默许,我自不会推辞……”
原本是他在戏谑,可是他自己的呼吸反倒先粗浊起来。拥住她娇躯的手指轻轻颤抖,仿佛在——努力压抑着渴望。
清笛更是惊惶如白兔,在他怀中瑟瑟轻颤。那努力隐藏了三年的渴望,忽如野草疯长,点点缠紧她四肢百骸,再难挣脱。
终究是尝过男女之事的,终究食髓知味,所以这般的女子再难真正做到矜持。身子的渴望会跳过心智,自然苏醒。
她也许能挣脱他的手臂,却躲不掉他的气息;她或许能怒目相向,可是她的身子却在渴望……
“你好热。”那个家伙竟然毫不留情地戳穿她,“而且,全身都柔软如绵;你在主动贴着我,勾人魂的小东西……”
“酒!”清笛只能抓紧救命稻草一般低叫。
他粗浊地喘息,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颈侧嫩肤,呵气灼热如火,“你醉了……还没喝蓬莱春,便已经醉了;所以,何必还要喝?”
“你胆敢骗我?”清笛强撑冷硬,“你根本没有蓬莱春?”
“自然有。”他嗓音越发沙哑
,“真的要喝?”
“要!”清笛咬牙转头,盯着他斗笠下的红唇,“给我!”
“是你要的……”渔夫邪肆而笑,伸手从兜囊里果然掏出一个银酒壶来。红塞轻启,登时酒香扑鼻而来,正是清笛日思夜想的蓬莱春!
“给我!”清笛欢叫,便想来抢。
却只见他邪魅挑唇,继而仰头将壶中酒倾入口中,继而——松开手指,任凭白银酒壶落进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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