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宸只能笑,“就算我当日不懂,可是不等于我此时不懂!你我初次都是三年前,三年来我自然精进许多;倒是你这个小傻瓜,如何还停留在三年前那夜,直到今天还青涩至此!”
“我不青涩!”怜儿恼得腮帮都鼓起来,红红地仿佛涂满了胭脂,“谁说我青涩,我便跟谁急了!”
玄宸大笑,声如清风,汩汩而去,散在天地间。
随即少年狡黠一转,“那,证明给我看。”
“嗯?”清笛一抖,“证明什么?”
“证明你不青涩。”玄宸笑得柔滑如丝,紧紧缠着清笛,“我便任凭你作为,只想好好领略你的老道。怜主子,可否垂怜了小的?”
“滚开!”清笛知道自己错了,不小心又掉进了这狼崽子的陷阱里!
玄宸岂能放过,笑着抱紧清笛,不让她逃走,“小子愚昧无知,还请姐姐多多指教。小子这一世的幸福,便都系于姐姐身上。姐姐若不肯垂怜,小子便连衣裤都穿不上了;难不成姐姐想让小子就这样光着身子?”
“你,你说什么呢!”清笛大羞,“厚脸皮!”
“小子说的都是实话,何来厚脸皮?”玄宸继续涎着脸耍无赖,“小子腰下利器原本尚在鞘中,不曾遇敌;可是却是姐姐将它长剑出鞘。它若不搏杀一回,定然不肯乖乖归鞘……姐姐若不垂怜,这般样地,姐姐倒是有办法帮小子穿回衣裤?”
“你!”清笛浑身都浴了热火,越发被他言语撩.拨到心神酥软,“或者多歇些时刻,它,它自己便好了。”
“绝不会。”他喘息如炙,伸手向下握紧清笛手腕,极尽孟浪地强迫她去——握着了他。
他在她耳畔嘶哑喘息,柔缓曼语,“你看,耽搁了这多时候,他可曾小了半分?”
“只要见你,他便绝不会退去。姐姐,你该负责。”
宛如火炭入掌,清笛浑身都被炙烤了,越发没有力气逃开,只能在他的灼灼逼视下阖了长睫,“你,你……”
“嘘……此时不再你、我,而是一人。”玄宸柔情散开,转了清
笛身子,让她面对于他,坐在他膝盖上。两人相对而坐,月光将二人影子印上碧草。
哪里还需要额外的邀请与攻击,仅仅这般对坐,仅仅两人微微贴合,便一切自然嵌合,尺度应和,每一寸弯曲辗转全都彼此贴合,分明是妙到毫巅……
天造地设,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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