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说过臭啊,你还闻!”黑丫这回也不敢尥蹶子了,只能悲鸣。
霁月却呼吸乱了节奏,低低嘶鸣,“你果然到了年纪。”
“什、什么年纪!”霁月那个该死的,鼻子都碰着她了,他在干嘛啦!
“马夫大叔说得对,与其让你发.情的气息招来野驴,不如有人先解决了这一切……”霁月鬃毛飞扬,原本清贵的绝世名驹,这一刻竟然散出狂野
之气来,一点贵态都没了!
“什、什么?”黑丫还没等回过神来,就猛地差点被扑倒——霁月他,他那么人高马大的,忽然将两条前腿趴到了她背上来,将整个身子都伏在她背上!
“你,你干嘛啦!”黑丫整个脑子都乱了!
这是什么情况,霁月让她背着他?可是这世上有驴子背着马的么?他那么高、那么大,她根本就承受不得他的体重哇!
“闭嘴!”霁月再也不复平素月光一般的高贵和温柔,狠狠下令,“再啰唣,我便再咬你!”
“可是,你到底要干嘛啦……”黑丫都哭出来。这一生还从没有这一刻这般害怕过,全然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
“不准再多嘴,只乖乖受着……”霁月前腿强健,紧紧压住了黑丫的身子,身子便伏低了下来……
“啊!什么东西!你私藏了主子的马鞭!”黑丫却又一声尖叫,“主子都舍不得用马鞭抽我屁.股,岂能又轮到你来抽!”
那样一根,硬硬长长,又隐然有弹性和柔软度的东西,合该就是主子的马鞭吧?那马鞭是六皇子亲手编了来的,极是用心。牛筋绞着金丝,挥舞起来叭叭地脆响,金光鳞鳞。
“就是——‘马鞭’!”霁月一张俊脸憋得通红,真是败给了这头小母驴……竟是喜欢她什么,也许就是她这满脑子的奇思异想……
“你别来了,疼,疼……”黑丫摆着屁.股想要躲闪,怎奈被霁月狠狠压着,甩动不开。只觉那鞭子怎地会换了功用?鞭子不是只是抽打,这回却怎地变成了针刺一般,刺着她很疼,很疼啊!
“你便别挣了,乖乖放松下来,自然不会疼了!”几个回合下来霁月已然浑身都是汗水。她一刻不停地踏着步子,他便总是不得要领!明明终于找到了入口,刚刚进去一点,被她的小屁.股一扭,便给避开了!
“你不刺我,我自然不挣了!”黑丫吓得极力想要躲避。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就要这样地失掉了!
“断不可能!”霁月懊恼长鸣,她竟然还让他不要再刺了!
如何还停得住!
霁月居高临下,急迫当中再度狠狠咬住了黑丫的后颈!
所有动物的后颈都是“车闸“,只需扯住了后颈,便周身都酥软得动弹不得。黑丫急得大哭,“你放开我,臭大葱,放开我!”
霁月却再也没有空闲与她斗嘴,马嘴狠狠咬紧黑丫后颈,身子便再向前刺——驴与马终究不全相同,这一番寻找与刺探,将霁月也累到精疲力竭。
却一定要坚持,不完成,便绝不放开她!否则以她性子,日后必然远远躲着她,再想这样对她,便难了。
既然一切已经启动,便终要做到最后,绝不放弃!
黑丫被咬着后颈,背后趴着霁月的大身子,累得不行,下意识向后撅了撅屁.股……
一切美好骤然而来,霁月一个激灵,只觉身心都融入月色一般,水润清冽……
黑丫则一声长嘶——她,她她要被撕.裂了么?怎地觉得身子里像是有一柄巨斧,想要将她从身子深处劈开为两半!
“主子,救命啊……大葱杀驴啦,呜啊,呜啊……”山谷静夜,驴鸣如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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