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姐,谢谢你的礼物!”易静香得意的勾起唇角,挥挥手叫来侍者,扬了扬下巴道,“去把我爸从法国带回来的Perrier—Jouet拿来,我要请林姐姐喝一杯。”侍者刚转身,易静香立刻转向林若兰,眼底划过一抹诡异,却飞快掩饰过去,笑逐颜开的说,“姐姐那么大方送我一辆豪车,我当然也要回敬姐姐。怎么说今天都是我的生日,姐姐,我就恬着脸再讨一份礼,陪我喝一杯吧,就算是庆祝我们合约生效!”
律师已经拿了委托书先行离开,后续处理大约还要三个小时,在此期间,她必须要离开易家。林若兰眉头微蹙,仍然有些防备,但看着取酒的侍者回来,当面打开后,犹豫了下接过高脚杯。摇着杯子仿佛陶醉的闻了闻,林若兰看这里头往上涌动的气泡,嘴角一挑,眼尾儿扫过易静香,“1825年的Perrier—Jouet,的确是好酒。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既然都打开了,就拿下去大家一起喝才高兴。你说是吧,静香,嗯?”
易静香没有反驳,吩咐管家拿了香槟来到大厅,每个人都满上了一杯,这才跟林若兰碰杯,看着林若兰喝下了杯中的香槟,这才轻笑开口。“林小姐,这下你该‘放心’了吧!”
“易小姐说笑了,我只是肠胃不太好,喝酒要谨慎些就是了,哪来放心一说?”她巧妙回应,放下酒杯。而易静香竟意外的没有反驳她,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带了几分诡谲。
她站了一会,觉得小腹有点发热,头晕目眩间,两腿不知为何忽然软了下来,她猛的扶住旁边的冷餐台站住脚,脑海里忽然闪过刚刚易静香那诡谲的笑意,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爬上脊背,仿佛回应她的预感一般,不一会,小腹处一股热流便开始蔓延。这种感觉她是熟悉的,在前世她身为名模难免应付一些酒席,其中有人为了占便宜就会给她们下药。
该死,她已经如此防备,居然还会中招……究竟在哪里出了问题?那瓶香槟是当面开的,而且这么多人喝了不可能有问题,难道是酒杯?暗暗咬了咬牙,此时已再没有时间耽搁,如何自保才是关键,心知现在离药效完全发作还有点时间,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站的更直,一举一动都如刚才那般得体有礼,道了句“抱歉。”便走向洗手间。
刚走进洗手间,她强撑着的身子便抵不住药效软下来,这药来的凶猛,竟比她以前见过的还厉害许多。她支撑着身子走到洗漱台,接了冷水往脸上扑,却毫无效果,她拿出电话打算拨给张亚若让她来接自己,只是这不过一会功夫,她便觉得头昏眼花,眼皮沉得好似秤砣,电话拿在手里跌跌撞撞的,她甚至连上面的号码都看的模模糊糊。
她第一次觉得触屏电话如此麻烦,用力甩了甩头,努力看清了通话记录上最顶上的那个号码,下手点了两下,却在触碰到屏幕的那一刻向下歪了歪……
此时的孔凡清正看完了最后一页税务表格,摘了金丝边眼镜,靠在汽车椅背上,清俊的脸上透着苍白,有些不耐烦的开口。
“刚刚父亲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刚刚挂掉电话的王叔,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孔凡清,斟酌了下这才开口。“老爷让你马上去易家别墅接舒小姐,说是舞会快结束了,请舒小姐回家喝茶。”
听到舒小姐三个字,孔凡清的眉头在那一瞬间皱得更紧了。
“少爷,去易家别墅吗?”
孔凡清没有说话,只是揉着有些微痛的太阳|茓,不语。王叔也有些无奈,老爷明知道少爷不喜欢这个舒小姐,却还总是将两个人往一起凑。看来在豪门还真是没有自由恋爱这一说。
王叔看着孔凡清疲惫的神情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孔凡清口袋中的私人手机忽然震了起来。这令王叔与孔凡清同时一怔。这部电话据说只有少爷的亲密朋友才有号码,甚至连孔老爷和舒小姐都不知道少爷还有一部私人手机。能打进这部手机的人,他至今为止也只听过一两次,是孔少爷非常信任的私人秘书打来的,不知道今晚这个又是谁?
孔凡清同样有些疑惑,瞄了眼手机上的号码更是奇怪。他的私人电话号码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除了亲人和亲近的朋友几乎不会有人拿得到他的号码,可眼前这个号码他绝对是第一次看到。
皱着眉头,滑下接听键,下一刻只闻听筒里传来一个气喘吁吁的虚弱声音,声音的主人一听就知道身子极不舒服,但那故作坚强的倔强的语调与命令语气,让他的脑海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个人影。
“张秘书,马上到易家别墅来接我……快……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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