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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是满足自己的心理。***那女人并不在乎,再三纠缠,李玉堂始终不吐一个字,气得她指着李玉堂骂道:“你个老吝啬鬼!”最后还是悻悻地走了。于是大家就叫他老吝啬鬼,他听了也不生气,只是说:“说我吝啬,弄一下几个铜元呢!就那么容易……”
在乡村,人最初的性启蒙恐怕就是这种场合了,猪羊牛马是年轻人最早的老师,就连七八岁的孩子都知道动物之间的这些事。而人与动物之间的区别大概就像李玉堂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畜生是知足不知羞,人是知羞不知足。”尤其是男孩子,这种场合也是不避的,久而久之,从动物的动作上,大人们的谈笑中,他们就朦朦胧胧地知道了两性之间的隐秘。
李玉堂蹲在公羊跟前,一只手抚摸着羊的脊背,一只手喂着黄豆,当他把公羊喂到满意的程度,把那只公羊激惹得像一头随时要挣脱锁链扑向猎物的猛虎一般时,他知道绪的酝酿已经足够充分,于是撒开缰绳,公羊便如猛虎下山一般雄赳赳气昂昂地扑向一只母羊,并迅速而果断地压在母羊身上,压得母羊嗷嗷地叫。每次完事,李玉堂都要把公羊拉回来,十分爱惜地给它溜溜毛,嘴里“嘬嘬”地叫着,再喂一把黄豆。稍事休息之后,又放手让它向另一只母羊扑去。他和他的公羊配合得十分默契,似乎已经达到一种完美的地步,让人不得不佩服。最后当他牵着稍显疲惫的公羊回家时,大家可以听见他手里的铜元麻钱在互相碰撞着,出十分悦耳的声音。
大伙散了以后,蔡水生来到场边的一户人家门前,朝里面喊了一声:“有人没有?”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有,有,进来,屋里坐。”他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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