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一个,张彩风,石小仙,还有李秀茹,她们都是好女人啊!可他心里清楚,自己一个也得不到,这使他十分苦恼。
槐叶很快就察觉到儿子的变化,问他又不说,倒把她急得团团转,毫无办法,于是她加紧了自己的行动。因为她已隐隐地感觉到,儿子的心事不仅是破败的家境所致,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毕竟,儿子也实在不小了。
“七九”六十三,皮袄叫驴穿;“九九”八十一,穷汉顺墙立;盼的暖和了,肚内又饥。
到了春天,气候开始转暖,灞河上的冰也渐渐消融,河水清洌地流淌着。人们像蛇一样复苏了,有了一些活力,那些女人们更是迫不及待地来到河边,用清冽的河水桨洗衣裳被褥,洗去整个冬天的沉郁。
蔡河生也在这个时候毕业了。他本来应该在五月份毕业,县城里乱哄哄地,到处都是国民党士兵,抢商店,砸食堂,欺男霸女无所不做,搅得人们不得安生。后来学校也无法正常上课,因为有一队士兵到了学校,占去将近一半的宿舍,学校秩序大乱,学生们更是无心读书。校方一看这样,干脆提前考试,打学生回家,也能省下一笔可观的费用。这时候的蔡河生已对读书失去了热,他巴不得这样,校方的决定正中他的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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