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了精神,软瘫下来并且昏沉沉地睡去。直到窗外的扫地声把他惊醒,天已麻麻亮了,乘着槐叶在院子里扫地的功夫,他摇醒李秀茹又一次压在她的身上,疯似的冲撞起来,当他喘着粗气全身颤抖着倒塌下来时,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疲惫。
李秀茹这次没有感到疼痛,一种十分愉快的感觉洋溢在她的身体和内心,她搂住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你是不是很难受?”她轻声问道。
蔡河生将头埋在枕头里,摇了摇头说:“不是,”他的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出似的,沉闷粗哑又很沉迷。
李秀茹轻轻地扳过他的头,亲了他一下,“那是受活?”见他没有说话,又说道:“我看你最后那几下好像很难受,咬牙切齿地……怪吓人的。”
蔡河生笑了,亲了一口她那双好看的眼睛,说:“那是受活!”他想着自己刚才的样子一定很可怕,也许,人在最快活时的表和痛苦时的表是一样的。
蔡水生这一夜也没有回家。
蔡水生安排好一切之后,看着耍媳妇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就对母亲说晚上去铁锁那里睡,不回来了。槐叶点头答应,什么也没说,她还能说什么呢?她知道他一定不太好受,出去睡觉也好,免得胡思乱想。
他从家里出来却并没有去铁锁家,来到河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望着河水呆。河水静静地流着,河水似乎没有一点儿烦恼,它从遥远的沟沟壑壑山山洼洼里一点点地汇集起来,一路向西,流入更大的河流,最后向东流入大海,它们的目标单纯明了,不像现在坐在河边的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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