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跟寻女人一样,眼光要好。”蔡水生剥开树皮,露出白色的韧皮,铁锁说:“哥呀,这跟脱女人衣裳一个样子,简单得很。”蔡水生蒸煮树皮,铁锁说:“哥,这个好弄,就跟日x前揉搓女人差不多。”把蔡水生气得满脸乌青。
蔡水生把蒸煮完的树皮在水里反复淘洗,一遍又一遍,铁锁在旁边看着,说:“水生哥,你这洗得慢慢腾腾地,没完没了的,是洗树皮还是洗女人的x呢?”
蔡水生一下子恼了,“我在洗你妈的x呢!”说罢端着一盆树皮连汤带水向铁锁砸去,“日你妈的,一口一个女人,一口一个x,你烦不烦!”
铁锁一溜老远,说:“我不造纸了,造你妈个x!忙活半天,又累又辛苦,能挣多少钱!”
“不干算了,”蔡水生说,“不干就滚!滚得远远地。”
铁锁说:“滚就滚,你看你那手,让水泡的都成了,又肿又难看,我才不干呢!”
铁锁依然故我,继续赌博,抽大烟,逛窑子。蔡水生说得很对,他是“有钱了比驴欢,没钱了比牛蔫”,他一有钱就去赌场,要么就钻进镇上的大烟馆,冒他的烟泡,当他的活神仙。没钱了就躺在炕上不起,懒洋洋的啥也不干。蔡水生后来又劝了几次,还是劝不动,劝不动也无法再劝,也就不再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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