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大哥脸面上难看。
就这样过了不短的日子,日子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太阳升起来又落下,月亮从月亏又到月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蔡水生依然白天做活,隔几天就偷偷摸摸地溜进张彩凤家,寻他的安慰,完事儿以后又悄悄溜回家,制造他那滚雷一样的鼾声。槐叶每天和李秀茹纺线织布洗衣做饭忙忙碌碌,蔡河生还是有气无力无精打采地跟大哥造纸。蔡家纸的生意不算红火也不能说是差,反正在一点一点地卖着,所得的钱被槐叶一个铜元一个麻钱地攒着,总而之,蔡家的日子不好也不坏,在平淡中稳步地向前进行着。
这天李秀茹正坐在炕沿上缠线,这些天来,她和槐叶不停地纺线织布,卖布的钱也弥补了纸的生意不好的损失,她自小就干这些活,干起来相当熟练精到。她把线团放到炕上,一手拿着线拐子不停地绕着,她的胸脯因为婚后的那种生活愈加丰满起来,随着绕线的动作,胸前的两个浑圆的山包便上下颤动着,像两只鸽子在扇动着翅膀,优美迷人。
蔡河生一走进门就看见侧身坐在炕上的她和那两只飞翔的鸽子,他就势坐到她身边,双手绕过她的身体在她的胸前拧了一把,把李秀茹吓了一跳。
李秀茹连忙推开他,“去去!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看见!”
蔡河生笑了,“看见了怕啥?我拧俺媳妇哩,谁能把我咋了!”说着朝炕上一躺,看她做活儿。
他们结婚两个月了,炕上的热才慢慢地消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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