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开在梢,结子在郎腰。”
秋天最重要的粮食是苞谷,可是当它长到一人来高时,那红红的缨子还没来得及扬花便一律渴死在地里了,剩下为数不多的苞谷又被接踵而来的两场冰雹打得七零八落,侥幸逃过干旱和冰雹顽强活下来的苞谷却像得了佝偻病似的,瘦小的苞谷穗子上零零散散地没几颗干瘪的果实。ww即使这样,苞谷芯子最后还是被人们磨成了粉,掺上一点儿面蒸成粗糙得难以下咽的苞谷芯子馍填了肚了,吃得人腹胀难受。当然这个季节人们还并没有断顿,粮食还是有的,只是越来越少而已,大多数人家是为了节省下粮食,以便在青黄不接的日子里能够活下来才这样做的,只有少数人家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断了顿而不得不如此,对于他们来说,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
蔡水生在这个季节里又一次走进南山,土匪带来的恐慌都没能阻止他,面对南山,他抵挡不住诱惑又一次深入这神秘的大山之中。去年采回来的树皮已经用完了,白麻纸几乎堆满蔡家后院里的小屋,他又在为即将来临的冬天做准备,为以后的日子打算,依然是他一个人,依然是肩上的扁担绳索和腰里的斧头,依然是美好的愿望,他孤独而坚定地向大山深处走去,他似乎看到南山深处那双召唤他的手。
他不知道,就在他走进南山后不久,在苍茫的大山之外,一个靠近南山的地方,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原来国民党军队被土匪搞得心神不宁,疲于奔命,总是连土匪的影子都逮不住,百姓怨声载道,住驻在柳叶镇的部队自己也感到脸上无光,便想尽办法挽回声誉。经过很长时间的摸索,终于掌握了土匪的活动规律,土匪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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