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河生憋红着脸只是走路,没有回答他。ww铁锁说:“狗日的,我给了钱还不满意,让我再给一些赏钱,我哪里再有钱给她,结果还笑话我,”他恶狠狠地说,“我把狗日的奶头掐烂了,都出血了,让她十天挨不成男人……”
当天晚上他一改往常都要出门的习惯,没有出去,日没而息,天黑了人们收拾完一天的事也就早早地上了炕,这是多年来的传统,小村也就从一天的忙碌中解脱出来,变得沉沉静静。蔡河生听着隔壁和正屋里传来了鼾声,就和李秀茹亲热,温存一番以后,便要她照着县城窑子里的女人的样子做,李秀茹却羞红了脸,“牲口才这样哩,我不!”她坚决地说,油灯下她的脸色十分愠怒。
蔡河生正在兴头上,见她不肯,他岂肯罢休,霸王硬上弓就强迫她做,见她死活不依,就抓住她的一头长往身下拉,李秀茹疼得忍耐不住就“啊……”地叫了起来,却被他拿住双手,随手拉过枕巾塞住嘴巴,然后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使劲拧了起来,李秀茹一时疼得在炕上扭动,像一条受伤的蛇一般来回翻滚,急之下,她挣脱了手,一把抓住他身下的那个东西,这一回蔡河生却吃不消了,就去掰她的手,不想越掰越痛,疼痛钻心,于是举起拳头低声吼道:“放手!”见她还是不丢手,就一拳砸在她的头上,她立时昏过去,连叫都没叫一声就倒在炕上,蔡河生歇了一阵,将她翻过身去,用从窑子里学来的手段折磨着昏迷中的李秀茹……
天刚亮蔡河生就出门了,李秀茹却一直都没起来,直到太阳升起一丈高还不见她的动静。槐叶觉得纳闷,就在外屋里喊:“秀茹,秀茹……”叫了几声还不见回声,就推开房门察看,见李秀茹用被子严严实实地蒙着头,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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