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蔡水生的住处,他已经睡着了,鼾声如雷一般在山洞里一深一浅地回响着,借着微弱的烛光,仔细端详,她感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越来越和她的那个同学十分相像,刚才见面时她就有了这种感觉,而且从他的名字上她联想到蔡河生,但是目下她没有时间去考证自己的想法,她的另一种想法占据了她的思想,山上非人的日子已经使她不堪忍受,也使这个曾经天真纯洁的女子丢掉了女人应有的羞耻感觉,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她隐隐地感到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绝对不能错过。ww
蔡水生喝了太多的酒,正昏昏沉沉地睡着,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感觉到有人轻声走了进来,然后脱衣裳,随后一股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潮湿的山洞,钻进他的鼻孔,这种说不上是香花味道还是某种其他特有的香气使他的感觉兴奋起来,使他的内心和身体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紧接着,他在酒精的麻醉中感到好像有一个女人在和他亲近,他努力地回忆着,一时又想不起在什么地方,那种感觉就像在张彩凤那温暖的土炕上,他想睁开眼看,却又睁不开……后来,他就在和另一个身体的亲近中全身躁热起来,一种巨大的冲动在他的内心激荡不息,他感到张彩凤在用她光滑细腻的身体紧紧地搂着自己,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张彩凤又变成了李秀茹,他尽力想摆脱她,可又摆脱不了。随后,他感到一种火山爆的亢奋之后,一种巨大的无边的沉静和黑暗又淹没了他。
蔡水生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后半夜,他感到全身躁热,吃了太多的肉,还喝了大量酒,对于习惯了粗茶淡饭的人来说,太多的热量竟使他消受不起了,肉和酒所转化出来的热量在他身体里鼓荡,好像要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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