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严沐风呢?”说实话,他不喜欢从自己的嘴里说出这个名字。
那个该死的男人,从小到大就在旁边窥觊他的老婆。哪怕叶小曼当着自己的面,明确地拒绝他的好意,他还是会时不时地献殷勤,就像牛皮糖一样,赶都赶不走!
后来叶小曼嫁给了他,他原以为夺妻大战就此结束,可谁又曾想到,她还是跟着严沐风走了……
“他……他的行踪不定,没有和少夫人的纪录……”曾牧结巴地说着,他想不到更好的措辞来弥补自己能力上的不足,预计老板会发威吧,可是他真的是无能为力了。
“一会儿让万恒的人给我传一份叶庆先生的医学报告。”裴予墨在平静说完后,便挂了电话,并没有曾牧想象中的咆哮。
他开着车子出来,正好看到叶小曼在公车站牌下等车,乍暖还春的时候,总是会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她一个人孤零零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取暖,就像是一只没有主人的流浪猫。
“上车!”他把车子开过去,打开车窗对她喊道。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没事,一会儿公车就来了。”
“叶小曼,别让我把话说两遍。”他压着声音吼着,发现自己的耐心越来越少。
只是他的怒意没有引起她的注意,突然他感觉自己像跳脚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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