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 作者:任雪
逆光而行
吴边发现自己醒了。
是真的醒了么?也不太确定。
迷迷糊糊的,头很晕,也很重。
努力地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四周都是白色的光影,看不太清楚,什么东西都晕成一团,像是水墨画泡到了水里。
光线倒不暗。
四周也很安静。
其实是安静到极点,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完全听不到别的声音。
摇动一下四肢,似乎有什么东西牵着自己。
搞不太清楚是什么状况。
吴边是个很有条理的人,既然一时半会头还昏着,就不如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动,等完全清醒了再说。
可是,又有哪里不太对劲。
明明人还昏着,身体却很敏感,身下的床单难道是牛皮纸做的,居然会烙人。
吴边在心底暗叹,还是等清醒一点再说吧。
口有点干,喉咙微微发紧,如果现在有一杯水该有多好呀。
陈川从外面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床上的吴边。
两只手分别被两指宽的皮带吊在铜床的两边,修长雪白的腿同样被分开系在床脚的两边,黑发的男子半睁半闭的眼睛迷蒙温柔,柔艳的唇微微张着,仿佛在渴求情人的亲吻。
而身体--偏瘦,但不弱,精实的肌肉给人与力量的美感,微微的隆起,却还不至于像一块块夸张的牛排。
腰很窄,腿很长,应该是很翘的ρi股被压在床单上,让人直想吞口水。
那张脸,身材,还有脸上的神情,陈川在心底大叫一声:尤物。
明明欣赏过无数回,可是每一次看到,还是会让人微微收缩瞳孔,摒住呼吸,心脏嘭嘭跳起来。
轻轻地走近,在床畔坐下来,伸出手轻拍他的面颊。
男人摇了摇昏昏的头,似乎拒绝醒来,一双眼睛露出一道清澈的缝,仿佛会有清水流泄出来。
陈川恶意地用手指滑过他的面颊,多么柔软的肌肤,同样是男人,完全没有粗糙的痕迹,仿佛也没有经过刻意保养,就这么浓然天成的软滑。
真是要命。
线条优美的脖子,上面还留有昨天的吻痕,紫红色的,一道道的印子,就像烙印上去的徽迹,令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去舔弄,还有颈侧的大动脉,汩汩地流淌着他的生命,真想含在口中呀。
陈川低下头去,用舌尖顶住那条血脉,静静地品尝着男人的活力之源,仿佛感受到他的脉博,然后将自己的心脏放缓,与之合拍,一起--嘭!嘭!嘭!
尖利的牙咬上去,传递过去细细碎碎的痛。
男人这时醒了过来,迅速地弄清楚自己当前的处境,立刻发出"啊"的一声惊呼。
紧接着开始剧烈的挣扎,不管是手、脚、腰,身体任何可以活动的地方都扭动起来,尤其是脖子,更加试图摆脱对方的纠缠。
"怎么回事?"吴边忍不住问道。
声音略带了点干燥的沙哑,没有水滋润的缘故,却另有一分淫 靡的性感,有如情事后慵懒的询问。
男人的脖子猛然闪离嘴唇,陈川不免觉得有点小小的失落,于是毫不犹豫地一掌挥到男人的脸上,静室里传来"啪"的一声巨响。
这一掌立刻激怒了男人,开始还是有限度的、以挣脱束缚为目的的挣扎,一个响亮的耳光让男人立刻将陈川归类到敌人的行列,男人的力气显然不小,拼尽全力反抗的结果是诺大的铜床整个地被他拉动起来,原本是麦色的身体衬在黑色丝绸的床单上显得尤为洁白,尽的挣扎逃命的效果是让男人看起来在床上躺着跳动一场淫艳的舞。
陈川静静地立在床的一旁欣赏,然后,缓缓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
吴边很愤怒。
可是--就算是拼尽全力,那些皮套完全紧贴住手脚,除非有人解开,否则完全使不上力,也不可能弄伤自己,还有自己现在的姿势,完全地大敞开,在床上摆出大字的造型,不用看光想想都知道有多难看,像解剖台上的青蛙?还是一条砧板上开膛破肚的鱼?
面前的男人是怎么回事?
他究竟是谁?
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就目前的情形来看,似乎是--
脑子似乎可以用的部分不多,想得多一点就剧痛起来,大多数的情况下如一团浆糊一样,吴边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是谁,叫什么名字,浑浑噩噩的。
但吴边偏偏心里很清楚自己平时不是这样子的,平时的自己做事清楚干练,很有条理,牙刷朝哪个方向摆都有固定的位置。
怎么会--变成这样?
慢慢镇定下来,打量了一下房间。
这是一间很简单的屋子,除了床,还有一些基本的卧室设施,连着两个门,其中一个可能是通向外面,另外一个估计是连着浴室。
这些都是吴边猜的,因为两道雪白的门紧闭着。
室内的灯光很亮,窗户的位置拉着厚厚的遮光窗帘,不管外面是白天还是夜晚似乎对这间屋子没有任何影响。
还有,家俱都是米白色,看得出主人很爱清洁,只有身下的床单,是诡异的黑色,让人讨厌的黑,自己这么躺在上面,一定如一具白惨惨的尸体。
静下来的吴边很快知道,如果想知道什么,只能问对面的男人。
而那人男人,刚打了自己一个耳光。
应该继续愤怒下去呢?还是转而讨好一下他?
至少先不激怒他吧。
吴边老实了一点,收束自己的肌肉,尽量不发出哪怕一个颤动。
可是醒透以后会发现,屋子里有一点点热,不闷,还不至于出汗的程序,但对于一间有温控装置的屋子来说,是不应该有点热的。
陈川走过来,再次在床的一旁坐下,为吴边的温顺感到欣慰。
伸出掌来轻轻抚摸他的脸,有如抚摸一头宠物,一只狗,或者一只猫。
吴边有些不习惯,但是咬住下唇,终于忍下去。
陈川分出大拇指轻抚男人的眼睑,好美丽的眼睛,黑如墨玉的两颗瞳仁,那么的清澈,却又那么的温柔,眼底跳动的小小惊恐,还有愤怒把,都被收藏得好好的,埋在最深处,不仔细品尝,几乎难以查觉。
陈川垂下头去吻了吻男人的额头,不单单是吻,而且顺便用舌尖勾舔了一番,好甜美的滋味。
这次吴边想闪开,却没有得逞,对方的手如精钢铁铸一般死死地扣住自己的脑袋,让人不得不觉得愤怒。
吴边张嘴就想咬,牙齿碰在对方的下颌上,磕得双方都疼了。
陈川捂着下巴坐直身体,眼底已经染满怒焰。
吴边有些怕,对方真的发怒了,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很好的事情来吧。
向后缩了缩,虽然不能用手脚,仍然摆出防卫的姿态来。
"可以告诉我是谁么?这里是哪里,还有,你是谁?为什么把我捆起来?"
吴边一连串地问。
陈川忍了忍,漠然地站起来,去屋子的另一角取东西,一边答他:"你叫吴边,这里是尤加里岛,你是我的奴隶,性奴隶。"
说完吴边看到了陈川手上拿来一支KY。
吴边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认出了是什么东西。
可是--很害怕别人要对自己做的事情。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成为一个陌生人的性奴隶?他拿着KY做什么?难道他现在就要弓虽暴我?
越想越怕。
吴边向后缩。
可是被捆住了四肢,可以缩去哪里?
不要--
想大叫,可是理智和自尊让他叫不出口。
很惊恐,但又不屈,不肯接受事实。
怎么会不记得之前的事,又为什么失去了记忆呢?
陈川不断地靠近,脸上完全没有情动的神色。
可是他要拿KY来强 奸我么?--吴边想着,想缩成一团,躲起来逃走,结果却挺了挺腰,把脊背挺得更直,冷冷地问陈川:"你要干什么?"
陈川冷笑,只一瞬间,然后连冷笑都不再赐与,冷淡的脸孔,对吴边说:"废话,当然是使用你。"
使用--一个没有人性的词,难道自己是工具。
吴边几乎是还没有查觉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根手指已经伴随着微凉的物体探进了身体的洞|茓里。
身体本能的抽搐一下,想逃开,指尖滑了出去。
陈川垂头,似乎在思考,然后说:"你不想用下面?难道你想用上面服侍我?"
吴边见他放下手里的KY,似乎要向床头走,惊骇莫名,心里说:"为什么还要用上面?"
陈川收回步子,冷笑地说:"你上面还没准备好,等过几天调教好了再说,放心,上面下面我都会使用的。"
说完,一只手扣住吴边的腰,另一支手的手指再次深入洞|茓。
吴边在心里大叫"不!要!",可是仍然保持安静,咬着牙,只管闪避,因为他知道,有时候你哭叫喊闹求饶,只会增添敌人的兴致。
可是闪不开,腰被扣住了,身体下面是很滑的丝绸,毫不着力,对方不用使什么劲,就可以把人扣得死死的,而让人恼羞愤怒的手指,却一步步深入。
也许太过羞辱,异物感就尤其明显,探入在第一个指节的时刻停顿下来,似乎卡住了,又似乎不是,指尖恶意地动了动,吴边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敏感,只觉得有指甲轻轻刮弄淫
靡的内壁,有一点点痒,一点点细碎到几不可查的痛,却有什么在向脑子里涌,让脑子变得更加木木的麻麻的。
没过多久,指节挺了挺,长驱直入。
"啊,进来了,"吴边在心里喊,"不要,"吴边晃动ρi股,想弄掉这讨厌的手指,却不知道在陈川的眼里,没有晒过阳光尤其雪白的ρi股突然扭了扭,眼前的性器,腹沟,全都生动鲜活起来,不再是一动不动的死物。
还有那粉红色形状优雅的性器,也有微微抬头的趋势。
就连皱成一团的掬花,也是深深地含着手指,含得那么的紧,密密褶褶的一环,中间是自己的手指......
想要吞下么?饥渴?想要更多?
手指就这得意洋洋地摇动起来,先是在四壁各处按压揉捏,然后加入一根,再加入一根。
吴边终于不住低声叫:"不要,快点拿出去。"
KY的湿滑让一时不太愿意接受的吴边感到很羞耻,被人像女人一样的玩弄着,但是理智还引导着他不要大声叫喊,可是现在的叫声,对方完全当做没有听到,三根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不停地捣弄,而让吴边更加羞辱悲愤的是,因为别人卑鄙无耻的捣弄,自己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吴边别过头去,狠力地用牙齿咬住下唇,很快嘴里尝到了一丝咸腥和铁锈的味道。
可是没有用的身体,却本能的泛起一阵阵的热潮。
"啊--"吴边想大叫,却一次次将呻吟收拢在自己的嘴里。
不要喊,不要出声,不要回应,似乎是唯一可以做的,找机会反抗,可是现在--能做些什么呢?用下面把他的手指挤出去么?只怕只会取到反效果吧?
陈川的眼里,那具白亮的身体渐渐泛起粉红色的色泽,因为耻辱,上半身想极力的拧转过去,在腰的部分扭出一条极为优美的弧线,小腹紧绷得没有一丝赘肉,还有微微颤动的性器,活泼地摇晃着,渐渐抬头,并在顶端溢出一滴小小的晶莹的泪光来。
三根手指头找到了那个暗处的点,顽皮地用力按下去。
套往手指的身体立刻弹了起来,听到男人无措的大叫:"不要!快点停止吧,求求你了。"
陈川笑起来,哪里有这么快,还早呢。
吴边快被这种感觉逼疯过去,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如潮浪般扑来。
明明知道有异物在自己的身体里,却没办法摆脱。
而且,自己的情潮就这么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只要他按一下,自己就要如鱼一样地直挺,而那些手指,如指挥着一具木偶,正在不停地欣喜地进行着一场淫舞。
为什么不昏过去,或者干脆死掉?
吴边一次又一次问自己,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回答是被情yu打乱。
身体不听话地反应着别人的袭弄,就连性具,也完全竖立起来,张扬着对情yu的渴求。
吴边想哭,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个性奴隶么?
有一个声音在悄悄地说不是。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太多的谜团只会令人头疼,唯一能好受一点的是不再想下去,任由身躯自然反应。
吴边清楚的感觉自己的神经渐渐的紧绷,如一条拉紧的弦,拉紧,再拉紧,弦有些弹力,但并不是弹簧,只有那么微弱的一点点的弹力承受着,哪怕再加一丁点的力量就会断掉。
断掉吧,断掉吧,吴边内心几乎渴求着,呐喊着。
但每当快到临界点的时候,对方似乎知道他的心意,必定会在体内的某处狠狠的刮弄一下。
猛然快感和痛楚交织袭来,颤抖着攀升,又攀升,直至战栗的愉悦如温水漫遍全身。
于是再来一遍,再一次紧绷......
无数个死循环......
吴边本能地想蜷缩起来,如受到母体保护的姿势。
可是被束缚的四肢让他放弃。
折磨,不断地重复的折磨,让人酸楚欲死。
啊--这样下去会不会死?
吴边努力地睁眼,什么时候开始睁眼再次变成一件费力的事情。
四肢没有任何的力量。
可以感觉到四肢的存在,可是大脑失去了对它们的指挥能力,大脑泡在温水里,身体上唯一清醒的似乎就是下身的器具了,难得地睁开眼,视线中它高昴的立着,因为充血变成怒张的红色,微微颤动的顶端被情泪沾湿,耀动着晶莹的色泽。
羞愤欲死--
陈川的嘴角露出恶质的笑意。
掌控别人的感觉真好。
男人的神情如最好的媚药,令陈川蠢蠢欲动。
下身的鼓涨令人欣喜,再一次赞叹:果然是一件尤物。
开心地看着男人的身体在自己的指端起舞,淫
靡的媚肉紧紧包裹着操纵它的利器,已经变得娇艳如滴血的嫩肉和修长的手指交缠,随着每一次的进出,似乎挽留,又似乎在迎拒......
男人的神志越来越迷离。
一开始还哀求怒斥,随着情yu的到来变得柔软如绵,情yu高炽带来的薄汗浸湿了他的发,湿润黑色的短发衬托出他秀气的脸宠,身体如渡上一层精油,闪亮着耀人的光芒,早已染满红潮的身体由不住颤抖转为轻轻抽搐,如情人柔靡地招唤,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原本洁白到透明的大腿根部,不知何时变成了如花瓣般的粉红色泽。
陈川笑了,探了探指尖,引人遐思的密处早已火烫如炽,孔|茓四周的肌肉,也如春天的花瓣般张开。
准备得差不多了。
从他的体内退出,去浴室清理手指。
回到床侧,男人仍然瘫软,即使努力睁眼,也很吃力。
陈川低下头,对男人说:"你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今天晚上的调教,难道又要昏过去,还是会继续丧失记忆哟。"
声音很轻。
可是听到与记忆有关,引起了男人的一阵挣动。
但是身体,早已不听指挥,既使极力挣动,落在陈川的眼里,也不过是微微的抽动了两下。
陈川伸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肆意舔吻起来。
"啊,很甜。"
唇端有吴边用力隐忍时咬破嘴唇浸出的血滴,滟滟的红色,和情yu相同的色泽。
陈川的利齿也咬在破皮的同一处,顿时传来一丝痛楚,扯回了男人的神志。
"不要--"
男人虚弱地说。
陈川毫不理会,反而探入了舌头,灵活地窜进湿热的口腔,在吴边的唇齿间自由舔弄,勾弄他极力闪避的舌尖。
吴边还想说不要,只发出"唔--唔--"的无助闷声。
炽热,湿滑,满含占有意味的吻是那么的霸道,吴边某一刻甚至怀疑自己的舌头会不会被那个人吸走了,瞬时被夺走所有的空气,吴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用鼻子换气,差不多闷死,血液不停地向头脑处涌,憋闷,再憋闷,引得吴边四肢无力地滑动。
会不会就这样被吻死?
没有。
据说一个人窒息到临死前会有快感。
正确。
吴边只觉得体内窜过一束麻意,就如被电流击中,酥麻瞬间窜遍全身,然后身体就不由自由地抽搐起来,狠狠地用力地抽搐,有如被按下启动装置自由弹跳的机械人偶。
唇--终于被放开。
陈川很开心地笑。
感觉真好。
吴边--却更虚弱。
抽搐过后的眼神似乎被蒙上了一层白色。
明明没有昏迷,眼睛却是微微张开,只能透进半分光亮。
世界再次变得糊涂。
脑子却渐渐清醒。
有一个声音在问:是继续努力挣扎,还是沉睡下去?
沉睡听上去是个好的选择,很放松,如飘浮水中,慢慢地放松四肢,渐渐地沉入睡眠。
可是--隐约记得有什么和记忆力有关。
吴边问自己:是不是睡着了,到明天醒来,就跟今天醒一样,会把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忘掉?
不要!--
惊恐得几乎弹起。
实际上当然没有,只是吴边脑海中的意识在活动。
不能睡着,千万不能睡着,如果继续找不回记忆,怎么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一定一定一定一定不能再睡着了。
以上,只是吴边的思维。
陈川很开心。
床上的男人难得的取悦了他。
想不到让他醒来后会是这种结果,如果--早知道--
早知道也没有别的办法。
陈川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对床上的男人说:"现在,我要进入你。"
吴边不是很明白,他可怜的大脑还没恢复多少思考能力,刚才又想得太多。
他只好呆呆地看着,平静地等待接下来发生的事。
对面的男人去洗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从洁白的浴室门后走了出来。
嗯,身材不错。
对方的身材很壮实,宽阔的肩和窄腰让他上身呈现完美的倒三角形状。
直到赤裎相见,吴边才留意到对方身上的气势,很是逼人。
脸很好,轮廓如雕刻出来,坚毅刚硬,高挺的鼻子和炯炯有神的眼还有丰润的嘴唇下刚才咬过自己的白森森的牙齿。
吴边很麻木地看着对方,谈不上什么印象,也许到明天就会完全忘记。
但是目光往下,他两腿间挺立的凶器......
吴边仿佛天生惧怕,身体本能地瑟缩,想要逃离,可是脚踝处有皮索,被他的退缩带来一阵剧疼。
"不要过来--"明知道无任何阻挡作用,吴边仍虚弱地低喊。
不是不想高声大叫的,实在拿不出力气来。
情yu过后身体不自然地虚软,就像是--具体是什么吴边自己也说不出来。
陈川看到了男人眼里的惧怕,没关系,反而有一丝得意。
走近,把他的头抱住,正好贴住腹部,那狰狞的凶器就在鼻端唇畔,吴边吓得完全不敢动。
陈川的手在男人的手脑勺上轻抚,轻轻地说:"别怕别怕。"
吴边仿佛天生知道那件凶器的用处,下体已经开始不自然的闷痛。
"不要,不要,不要,"吴边晃动头部,结果只是头越晃越晕。
陈川轻轻地放开男人,走到床侧,一侧身,已伏在男人的身上,就着姿势将凶器顶在男人柔嫩的入口处。
吴边的泪在眼框里打转,头晃得更厉害,伴之的是身体的颤抖,哭泣地大声说:"不要--"
陈川的好心情被也被他哭走了,轻轻地拍打他的脸颊,对他说:"不乖哟,调教了这么多天还怕,是不是还放不开呀?"
吴边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头好昏,只是一味地抗拒。
陈川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男人越是这样,他越要征服,唯一能让男人接受的方式是狠狠地彻底地占有,让他丢掉无谓的羞耻心,让他迷恋情yu,在情yu里沉沦,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有些泪水飞到陈川的脸上,陈川用舌尖舔到,尝了尝,嗯,有点咸,然后点点头,挺进,身下传来一声"噗"的轻响,涂过KY,又扩张过的后庭毫无疑问地接受了外来的侵入,而吴边,轻轻地"啊"了一声,却犹如死去,不再挣扎,静静地向下回落,回落,如果跌入尘埃。
凶器刺进来了,热烫粗大的凶器,轻易地挺进,然后在身体里面。
完全说不出的滋味,绝望,或者说接进虚无。
什么也不想,仿佛听到某一处破碎的声音,而真实中,却是无声的,宁静得有如虚空。
就连羞耻感都没有。
陈川很享受。
那里虽然热烫,经过扩张和KY,却比自己的体温略低,有点凉凉的湿意,如夏日的清爽,既温热,又清凉温柔,如被丝绸包裹,非常的自在惬意。
男人的身体同样,既绵软,又结实。男性的骨骼肌肉让指掌所到之处都弹性十足,完全放弃了抗抵的男人,温顺如丝丝棉花糖。
算是征服了么?
陈川知道不算,他只是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舌尖在他柔滑的胸膛上轻舔,含住珠庾,果然,唤醒了他的身体,先是微微的颤抖,继而蜜|茓磨人地吸紧。
啊,好紧,对,就是要让他先主动,它含得越紧,抽动的时候才越磨人。
陈川先是缓缓地抽动,然后恶意地找着某点攻击,几下浅入浅出,然后猛然狠狠地深入又抽离......
就在抽离的同时,身下男人的身体猛然挺直,发出用力的喘息声,对,这才是男性身体的本能,放弃了思识,随着情yu的本能动作,呼吸,渴求。
再次深入,探到无底深渊的极致火烫处,男人身体扭动颤抖,似不堪承受,更似情yu薄发,唇齿之际渐渐流泄出轻逸的呻吟。
陈川听到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和--如火山喷发前翻滚不息一般的心脏跳动声。
渐渐失去理智,只管加力在柔软的身体上挞伐......
吴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昏了过去。
像是在海里浮浮沉沉,眼前黑过去,又醒过来,身体时而浮起,时而沉重,心情时而浓暗,时而空白......无法控制的感觉真的让人很烦,吴边想挥挥手拨开,如果可以一挥手就拨开多好呀,却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无。
只有意识还保有一丝清明,从昏睡后醒来一直到现在的记忆仍然清楚,没有遗失。
渐渐松一口气,记忆还在就好。
以前的可以寻找回来,如果现在的都失去,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神智随时间的流逝慢慢回复。
在身上侵略不已的凶器已经退出,记得男人得惩的笑容,那样的张狂和肆意,吴边依稀在想,这笑容隐约有几分熟悉,而自己,是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的。
身体除了痛,更加麻木,如被垫了棉被的铁锤击打,不知道是否全身上下都是内伤。
内脏仿佛被男人的凶器掏了出来,身体疼得不由自主的不停抽搐,过了一会,才缓慢停止下来。
对方再一次去洗澡。吴边在意识依稀的时候感觉到屋门开合,有人进来清理自己,但不知道是谁。
直到完全清醒,屋子里又只剩下自己和自称是自己主人的人。
吴边轻轻叹气,不知道这种情况将延续到什么时候。
陈川从浴室里出来,见吴边醒了,心里很高兴,仍面无表情,走近,探下指尖,确认一下呼吸正常,又按在他的颈侧默数脉搏,直到确认安好后才松后。
这时候的吴边已经全然醒了,睁开眼,蓄足力量,才问陈川:"你究竟是谁?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陈川回了他一个冷笑,继续用白色浴巾擦干他的头发,但兴致很好,对吴边说:"你乖乖的上好今天晚上的调教课,我明天告诉你问题的答案。"
调教课--吴边疑惑,要做什么?
调教课?--又会发生什么呢?
陈川到的门的一旁按铃,没过一会,一名东方男子推门而入。
吴边看着对于他来说完全陌生的又一名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还是个男孩,个头很矮,只有一个女生的平均高度,大约在一米六左右,五官小巧玲珑,耳朵上打了一排的耳钉,上面一排挂下来的金属个个闪着刺目的光。
脖子处系着一个皮质打满金属锣钉的项圈,手腕上也一样,如果不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喉结,吴边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和自己一样,他全身绝大部分赤祼,皮肤很好,光洁如玉,只是在腰围处系了一条比纱还要薄几乎完全透明的布,长短仅供遮住臀部,而在右大腿一侧位置,布料开了条直到腰部的分叉,每当走动的时候,需要遮掩的部分隐隐若现,倒比不系一条布还要诱惑。
而纯白色轻薄柔软的纱质下面,应该也是皮质的器具,吴边猜测它和手腕脖颈上的皮革是同样质地,只是--皮短裤,又这么紧紧勒在身上--会是什么感受呢?
陌生男人走近,向陈川行九十度鞠躬礼,用英语说:"您好,我是调教师1103号。"
陈川抱住手壁半倚在家俱上,仅向征性地点了点头,然后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吴边,对他说:"今天的调教课继续。"
调教师没有什么表情,礼貌地答了句"是的",然后转身向大床走过来。
吴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谨慎地不敢乱动,不久前才从自称主人的人那里吃过亏,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充满敌意,无论表情和姿势都似一只弓起背准备战斗的猫。
没想到矮个子男孩并不靠近吴边,只是走到他身旁,开始将皮索从床柱上解下。
可以解开么?
放我自由?
吴边几乎不敢相信这意外的喜悦。
真的不用再被绑在床上?
不管调教课是做什么,似乎都是一件好事。
手臂才刚被松开,吴边立刻抽回手,两只手轻轻揉着腕部,还有臂部。
被拉开吊捆了这么久,双臂都有着难以释放的酸麻,仅仅是轻轻揉弄几下,完全没有办法解除。
接下来是双腿的自由。
也很麻,吴边探下手去揉弄大腿根部,手指头才按下去,酸意立刻向四周发散。
只是--似乎多了一双手。
抬起头,没想到自称主人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坐在床的一侧,并且双手轻轻按揉着自己的大腿根,两只手魔术般的按揉在最酸痛的位置,带来一阵阵放松和微痛。
"不要--"吴边轻呼,还记得自己不久前如何被他残暴地对待。
男人笑了笑,仍然坚持按揉。
吴边正要挥拳,没想到双手被人拉住,扬起头,正是调教师男孩。
却不料男孩的手劲这么大,吴边想不通以自己的体型为什么挣不开他,拼命的挣扎不停,仍被男孩将双臂拉到身后,捆绑了起来。
不--在心里哀鸣,才得片刻的自由--
可是所有的陌生人都那么的无情。
皮索是一直缠在手脚上的,被解开的是系在床柱上的那一端,所以,调教师只需将皮索在吴边的双腕上缠好,然后提上,吴边这时才发现自己的颈上也有一条皮索,紧贴着肉,一直都没有发觉,直到现在,因为手臂吊在后颈上,皮索受力向后拉扯,被扯紧的皮索紧勒住颈部,让人喘不过气来。
吴边哑着声音说:"不要绑我好不好,你们谁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调教师又调弄了一下皮索,将双臂吊在正中的位置,可是皮索还是那么紧,勒得吴边无法呼吸,只有用尽极大的力气,才能吸取到一小口空气,而那双烦人的手,还在自己的大腿处不停地揉弄,却不再是一开始解除疲乏的那种,而是变质成情Se的揉弄,用指尖在弹性十足的肌肤上弹压按揉,或轻柔得只用指肚在最上层的皮肤上莫有莫无的搓磨,不安分的手指无数次地按入到深处,在腹股沟的丛林里挑拨玩弄......
吴边想都没想,一腿踹过去。
还只踹到一半,小腿已经被人抓住,听到某人无情地说:"你想我把你的腿也绑起来么?"
吴边立刻缩回纤长的腿,向后缩,而调教师男孩却在身后,才刚动作,已靠在他身上,后脑勺顶到他下体的皮质束缚,吴边又小小地向前弹了一点点,僵持在中间位置。
陈川看到他受惊的表情,笑起来,在他大腿上又吃了一把嫩豆腐,才站起身对调教师说:"今天深喉调教课程先放一放,他才刚醒,先把规矩再教一遍,算是休息一天。"
男孩首次见到陈川的笑容,知道他今天心情极好,可能也是顾念到奴隶的身体,前一刻时间的功课差点要了这个奴隶的命,既然主人主动要求给奴隶放假,调教师当然愿意照办。
吴边看到自称自己主人的陌生男人独自离去,将他留给了另一名陌生人。
这个人是调教师,听起来像是一种老师的角色。
还有今天休息。
吴边的脑子还是很糊涂,能想的事情不太多。
他看了看男孩,想着从哪里问起。
男孩的力气很大,将他拉下床扔在地上,左右弄弄,摆成一个下跪的姿势。
地毯很粗糙,磨得皮肤有点疼,不像床单光滑柔腻。
还有--他在说什么。
"以后在主人面前,主人如果没有叫你躺下,只能这么跪着,双膝并拢,腰背挺直,对,肩放平,还有头,别抬起下,垂下,眼睛看着鼻子,鼻尖对准心脏位置。在主人面前,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抬头的。"
"可是--"吴边想问。
"不许打断主人说话,在上课的时候,调教师就是你的主人。"
吴边别过头去,挣扎着起身,不理他。
又是一个魔鬼,为什么这里的人全都是魔鬼,全都一心一意想着折磨人。
我为什么要下跪,为什么要叫别人主人,难道我不是自己的主人?
还没等站起来,背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吴边脚下一软,又跪了回去,只是,再难以跪直。
那人在身后,接着说:"这只是个简单的教训,你的主人不喜欢在你身上留下伤痕,所以我会轻轻地打你,直到你听话为止,放心,我的工具经过特殊的制作,是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痕的。"
"不--"吴边大叫,拧侧身去,倒在地板上向男孩狂踢。
可是男孩的身手明显比他敏捷不知道多少,根本没有踢到,男孩已经闪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没踢到人的结果是,两只腿也被绑了起来,而且从脚踝一直缠到膝部,吴边想象自己挣动的样子像一条离了水的美人鱼。
男孩的手劲很大,将吴边再次拎到床上,将他上下左右按平打折,摆出一个脸贴在床单上,而光溜溜的ρi股朝天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能是你以后最常要做到的,所以你一定要常常练习,腰一定要挺直,ρi股尽力上翘,不管双腿张不张开,你的ρi股和你下面的孔洞都是属于主人的,你自己没有任何权力使用,还有一点需要切记,主人没有让你射的时候,一定不准射,否则会受到惩罚,严重的情况下主人可能会把你前面的性器拿掉,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就是阉割。"
颈部被勒住,呼吸困难,加上被摆出倒栽葱的姿势,还有男孩的恐吓,吴边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全被噎在喉咙里。
唯一能动的只有头和腰,两个部分不屈地扭动,倒似摇头摆屁,有如一只刚熟的水蜜桃般的ρi股左右摇晃,在满室的光亮下,视线不禁会沿着双股的缝隙的阴暗处直往下去,一直到最后是红种得颜色光泽都异样迷乱的蜜|茓。
男孩在心里说:这个奴隶果然是绝品,难怪受到主人的特别的疼爱和照拂。
又教了吴边几个姿势,还有几种绳缚的绑法,吴边只是不肯屈服,但是手脚都没有自由,不管如何挣扎都是做无用功。
直到最后,男孩才停下来,对吴边说,"今天的规则先说到这里,你饿了吧?"
吴边抬起头来,双眼已俱是红色,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被男孩操纵摆弄,竟然比被前一个男人强
奸更加难以忍受,前面的男人尽管玩弄自己,但是从不要求服从,而男孩每摆弄出一个动作,都在示意他要记忆,以后要主动地这样去做。
不,不可能做得到,如果这样做,不如去死。
男孩调教师仍然在说:"今天先到这里,你跟我回去奴隶住的地方吧。"
吴边不是很明白,看了看这简洁洁白的房间,还不是自己住的地方,难道还有别的专供奴隶休息的地方?是哪里?又是怎么样的?
男孩先问过吴边:"你会不会很乖,不乱跑乱动?我带你回去,你如果乱跑乱动的话,我会把你绑起来直接拖回去。"
吴边宁愿自己走,于是简单地答了声"是"。
男孩调教师果然解开了缠在他脚上的皮索,然后将两端系起,限制了他的步距,并没有真正担心他逃跑的意思。
吴边也很老实,知道自己的体力根本斗不过看似瘦弱的男孩,还有他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吴边告戒自己,先观察环境,再进一步行动。
被带了出来,外面是一条长得几乎看不到尽头的秘道,所有的门都需要磁卡和不同的密码。
调教师的磁卡存放在腰部的某置,而密码,全部记忆在脑子里,每道门前都是快速的输入六位数字。
出门,来到秘道,推开某扇看上去与其它一模一样的门,门后是一道垂直方向的楼梯,向下走了大约四五十级,来到一处平台,前面有四部电梯。
调教师用磁卡和密码打开一部电梯,带领吴边进去,电梯里完全没有楼层数字,全是不明所以的符号,只看到调教师随意按了一个,然后短短的数秒,电梯来到相应的楼层。
吴边相信,自己醒来呆的房间应该在地面上,而此刻,两个人已经下到地面以下。
说不清原因,可能是因为那个房间有窗户,而这一整层建筑完全没有任何窗户的原因吧。
没有窗户的室内并不比有窗户的室内黑暗。
同样是灯光照明,全都是壁内光源,看不到灯泡,墙壁和天花每隔一段都发出柔和的光亮,照得整个区域纤毫毕现。
还有,这个楼层居然全都用有机玻璃间隔,有些区域透明,有些区域是磨砂玻璃,看不到里面。
吴边还记得调教师说过要带他去进餐,但是这里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有食堂的样子,反倒是......很多莫名其妙的金属仪器,器具,铁链,还有......
吴边打了个寒颤,心里想,地狱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男孩调教师从背后推了推吴边,吴边心里害怕,自然不肯轻易上前。
最后是被男孩拉着手臂,一直拖到一具仪器面前。
还没有猜想仪器是什么用途,吴边已经一脸惨白,尽管丧失了记忆,但是骨子里似乎仍然清楚在它上面吃过的苦头。
吴边根本没有来得及挣扎,手臂已经被解下来塞顶仪器顶端的扣环里。头被按到中央的一个貌似榨汁器的圆锥形橡胶器物上,男孩从一侧转过一个罩子,那个罩子是头部的形状,正好将吴边的头死死扣在这个充口器上。
很快,男孩应该是启动了什么按钮,吴边只觉得口里的物体在扩展,先是罗旋形展开,直到形成圆桶状。
然后--有什么东西探了进来,一条管,应该是一条管子,直探向自己的咽喉深处。
吴边惊骇莫名,差一点呛到,更差一点让那条管探到气管里去。
啊!吴边想大叫。
不要!不要!
可是头被死死的扣住,又惊又急,眼泪狂涌,可是没有人肯放生。
那条管子伸展得不快,先是咽喉,然后进入食道......因为怕仪器伤到自己,身体本能地配合,让它尽量推进得顺利,面对的是一架机器,根本没有办法和它讲道理,你不肯合作,它直接刺穿你的喉管,管你去死。
吴边这才觉得屈辱得粉身碎骨,被人强 奸一天,也比不上被一架仪器探入内脏。
泪不停地沿着紧贴仪器的脸滑落下来,可是此刻,除了自己,谁也看不到。
被异物直探到身体的深处,手却吊在头顶,似乎在被一架冰冷机器强 奸的感觉让吴边又一次沉入羞辱得不可自拔的地狱。
而那架机器,才不管你那么多,深入停止后安静了数秒,吴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入体内。
不一会,胃部传来饱涨的感觉。
难道是--?
不--
吴边再一次无用的挣扎,扣住双臂的金属磨破了手腕,温热的血汩汩地流出来。
不--不要!
杀了我吧。
被人像牲畜一样的灌食。
吴边只觉得身体不住地发抖,体内一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崩溃吧,快点崩溃吧,再也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了。
可是,人,似乎是气不死的。
就算再气苦,仍然清醒地活着。
仪器停下来,收缩,扣住脑袋的面罩打开,扣住手臂的锁同时打开,吴边跳着向后挣脱,绊到自己的脚,滚到地上,却仍然向后躲,而脸上,早已泪留满面。
男孩调教师好奇地蹲下来,看着他,看着他向后缩,奇怪地问:"难道以前的生活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每一次都教你,可是每一次到第二天你都忘记,难道你要这样痛苦一辈子下去?"
男孩调教师不太明白这个奴隶是怎么回事,人家痛苦几回,很快就屈服了,慢慢地习惯,这是人类天生的劣根性,不管怎么地对待,只要能活着,或者活得更好,再屈辱的事情也能习惯吧,这里不只吴边一名奴隶,可是向他每天都要闹一回的绝无仅有,其它的人,闹来闹去,不是死了,只要活着的,几乎都会自己过来进食。
男孩调教师侧过头,看着吴边赤祼的身体和他脸上的泪,叹了口气说:"如果你一直这样,很快会死的。"
吴边恨声回他:"死了也比这样活着好。"
调教师道:"可是你的主人--并不想你死。"
吴边骂道:"我没有什么主人。"
调教师摇头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羞耻心,如果不是你的主人说你今天休息,我们要加大课程量呢。"
吴边另过头去,根本懒得和他讲,但是心里在害怕,不知道他下一步又怎么样折磨他。
男孩调教师从房间里出来就遇到了陈川。
"您好。"
"你好。"
陈川指了指里面,问:"怎么样?怎么又送回来了?"
男孩调教师答:"他似乎很不接受,我不太清楚他的记忆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仍极端抵触。他的情绪很令人担心,所以我把他带回这里,他似乎好一点了,您说过他今天晚上还需要练习扩张,所以我只挑选了一个中等型号的模型帮他放进去。"
陈川点了点头,想进房间,却没进去,在诺大空旷的长长走廊里站了一会,对调教师挥挥手说:"今天不用再做什么了,你随我来。"
调教师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跟着陈川走。
这一次进的是另一扇门,另一个楼梯和电梯。
最后经过来到一条长长的传送带,被传送到岛的另一端,某人的私人别墅门口。
陈川没有按门铃,而是毫不客气地用拳头敲门。
门很快开了,调教师在见到开门的男人的第一刻跪了下来,恭敬地叫道:"主人。"
开门的是一名白发白眉的男子,三十多岁年纪,高加索人种,皮肤很白,个头十分高大,比陈川还要高,陈川一米八几,那个男人有一米九,再加上他身材很壮,站在门口像山一样给人威逼的压迫感。
可是见到陈川,他却做了个吓死人的小女孩地动作,嘻笑一声,扑向陈川,倒入陈川的怀里,连声叫:"Mir chen."
陈川在第一时间头疼无比,用力把这口香糖拔离自己身上。
"快点放开,快点放开,我要被你压死了。"
两个人用英语交流。
"不干不干,不放不放,"某巨型男扭起了棉花糖,"你整天只记得你的新奴隶,根本就不过来看我,才不要放手。"
陈川忍到内伤,每一次一来就被巨兽人抱到几乎断气,谁还敢经常过来。
终于还是拔了下来,拖着人往屋里走,陈川大叫:"我们进屋再说。"
巨型男扭着"小"蛮腰跟了进来,而男孩调教师却是跪着膝行进来的。
陈川不太喜欢这个调教师,跟恺尔说了好几次让他换掉,恺尔却说这个小日本男人是岛上最好的调教师,既温柔技巧又好,陈川才勉强答应。
好不容易进了屋,陈川找位置窝好,恺尔则忙上忙下,陈川喜欢手磨原豆咖啡,而恺尔自己喜欢英式红茶,一顿折腾,好不容易捧着个盘子"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
陈川接过咖啡,恺尔才问:"Mir chen,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特地过来有什么事呀?你的宝贝奴隶呢?训练好了么?"
呷了一口咖啡,啊,好苦,让苦涩在舌尖研磨,慢慢地吞下去,仔细回味,还是很苦。
陈川忍不住问:"恺尔,你往我的咖啡里加了黄莲,对不对?"
恺尔缩头,偷偷喝他既加糖又加奶还加蜜的红茶,小小声回答说:"最近我在研究中国的食疗,据说黄莲可以清热解毒......反正--不都是苦的么?"
陈川哭笑不得。
这个无国界男人做事永远是那么的无厘头。
只是--谈到正事的时候,他会好很多。
"我来找你是想问吴边的事情。"
"你的新奴隶?"
陈川点头。
"小一没把他调教好?"
听到恺尔这么问,跪在一旁的男孩身体不自由地瑟缩了一下,眼底情不自禁地闪过一抹惧意。
陈川摇了摇头,把加了料的咖啡杯放回茶几上,道:"不关他事,我只是在想--"
陈川沉吟,整理思绪,想来想去,却又不知道问恺尔什么好,实际上是自己在担心吴边,但是一开始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怎么自己会改变心意呢?
恺尔看着陈川咯咯的笑起来,言下之意:又一个傻子。
喷一口咱香喷喷的红茶呀,美得滋滋的。
有好戏看当然开心,恺尔没想到陈川陷得这么快,当初他把那个叫吴边的男子弄回来,恺尔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总算看到陈川轮陷的表情了,哈哈,太开心了。
恺尔继续美滋滋地喝他的甜茶,陈川意识到自己被人当成了笑料,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他。
"早知有这一天,何必当初呢。"某人得意地把落井下石的话当歌哼。
陈川眼神凶厉,仿佛在说:"再这么得意,小心我杀了你。"
恺尔差点被甜茶呛到,立刻老老实实把杯子放回桌上,端端正正如小学生般坐好,清了清润得不能再润的喉咙,小小心心地说:"我这里,似乎不太适合有情人哟,要改变主意么?"
陈川怒极,一拳拍在茶几上,两只杯子都被震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的是两寸厚长毛地毯,两只杯子死有全尸,不然恺尔可要心疼半年去了,都有路易十四用过的东西啊。
"不,继续调教,"陈川拉不下面子,死不承认,"一定要完成调教课程,我一定要让他从身到心都变成我的性奴隶。"
差点再拍一次桌子骂老娘。
就不信真不舍得一个吴边,调教成性奴隶也好呀,反正都是自己的所有物,到时候要他吸就吸,要Сhā他就Сhā,对自己恭恭敬敬的,哪一点不好?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性奴隶都比长了刺的情人要强。
对,就这么说定了。
陈川没有意识到是在说服自己,还以为在说服恺尔呢。
恺尔看着念念有辞的陈川冷笑,又一个不知道死活的家伙,回头有得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又来求我反调教,看我到时候不狂宰你一笔。
陈川抱着头坐着,头疼,眼前却出现粉色的肌肤,还有因用力而绷紧的筋脉,吴边的身体......令人意乱神迷。
突然桌上有个类似于手机的仪器在闪灯,恺尔拿起来,听了一会,笑了笑,放下。
陈川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问:"发生什么事了?"
恺尔的笑意更浓,对陈川说:"你的新奴隶逃跑了。"
仍在跪在一旁的男孩调教师听到恺尔的话,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说话的语音因胆战心惊而变得含糊不清,喃喃地不停地低喊:"主人,不是我,主人,真的不是我,不是我放走他。"
恺尔问:"你进出的磁卡呢?"
男孩抬手摸向自己的腰间,顿时,颈部都变得惨白,他垂着头,看不到脸色,单是颤动的肩,都可以说明他有多害怕。
恺尔说:"惩罚你的事呆会再说,你先和陈先生去把人找回来,用你的磁卡并不能出入大楼,应该逃不远的。"
陈川听到恺尔的话,从沙发上跳起来,就要往外走。
迈出几步才发现男孩还跪在地上膝行,急得一把把他拽起,拖着向传送带奔去。
而恺尔则效仿嫦娥,站在门口对着两个飞逝的身影不停挥手,"去吧,去吧,快点奔向你的爱吧,最好一头撞死在里面。"
三步并做两步跑回那幢楼里,回到囚困吴边的房间。
没有人,空荡荡的房间,简捷的屋里藏不下任何人,有身材高大的黑色人种保安立在门口,对陈川摇头。
有一段很短的时间陈川很惊惶,但很快镇静下来,拎起男孩调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清楚,从我离开后说起。"
没有恺尔在面前,男孩回复了口齿伶俐,仔仔细细地将经过复述一遍。
跳过对吴边讲解规则的部分,和灌食部分,陈川的重点落在后来怎么回到这个房间上。
男孩调教师说:"我本来应该领他到奴隶住的地方去休息,而且还要进行例行的灌洗,但是--他真的不能接受灌食,喂食完以后他一直哭,蜷成一团,接下来呼吸变得不正常,抽搐,还有心率不齐......"
陈川皱眉。
"我可以把他拉走,但是我担心他的情绪,怕他崩溃,之前的调教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进行得一直很顺利,但是今天,他很不一样,抵抗的情绪非常严重,不知道陈先生是不是向他提起过什么,还是他的记忆有恢复的迹象,总之,他似乎到了临界点,陈先生和主人都吩咐过不能让他变成疯子,所以我......"
"所以你心软了?"
男孩点了点头,"他一直哭,说他宁愿回这个房间来等您,要不然他会死,我也觉得他真的快不行了,所以想了想,就自作主张把他送回来了。"
"你记得把他锁好了?"
男孩点了点头。
"我把他带回来,他一开始很怕那张床,一进屋就往墙角里缩,我就没有把他吊起来,只是找了把锁,需要磁卡和一个24位密码才能打开的锁,只是锁了他的手。他说如果不把手背到身后锁就让我把扩张器具放进去,我以为......他根本打不开锁,所以就答应他了。"
"他根本是在骗你。"陈川恨声说。
男孩调教师现在也是一幅梨花带雨形状,先前跪在那里哭过了,现在脸上还带着泪痕,被陈川骂得又想哭,只是没有哭出来,晶莹的泪在眼框里打转。
"他这么简单的慌言你也信,居然真的相信,他妈的。"陈川很想摔东西,就恺尔才相信这破小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的表情真的......真的很惨,脸色也很差,如果把他反吊起来,又上了扩张器吊一晚上的话,肯定会再次昏过去,陈先生,您也不想他再昏过去的,是不是?我被他求得心软了,难得他肯合作,他自己抱着腿让我把东西放进去的,我还以为他想通了,不再闹脾气了。"
"还有,就算是有磁卡,每一个门上的密码都不一样,他怎么会知道,谁想得到他会逃走--"
说到这里,男孩终于哭起来,想到晚上将会领受到的惩罚,更是泪如泉涌,却不感哭出声音。
陈川才没心思哄哭鼻子的小孩,当前最重要的是找回吴边。
把男孩扔在一旁,与黑人保安交谈起来。
知道他去了哪里么?
到处找过?
把临控录像带翻出来看过了么?
没持过的话,再看一遍。
楼里并不是如吴边印象中那样清静无人,其实一直有人进出,在楼面上走动的大概都是恺尔的客人,而楼下而以调教师为主,奴隶在这栋楼里是没有行动自由的,不是被锁住,就是被绑起来,或者关在屋子里。
陈川和黑人保安回去翻看监控录像带,并没有什么精彩花样,很快,他们找到了失踪的吴边。
这栋楼里某一层堆放的杂物的房间里,一道黑影在不停地颤动。
"你们不用跟着,我去带他回来。"陈川向黑人保安示意,他们果然没有跟来。
陈川的贵宾磁卡让他拥有到各处的权力,不久,他就来到了吴边的面前。
好想,好想再缩小一点。
可以缩成一团多好。
好害怕。
头昏昏的,刚才用脑过度了,为了那些密码,现在的头好疼。
明明躲起来了,还是很害怕,不知道会被怎么样。
不要,不要,不要!!!!
陈川叹息,好在他没有伤害自己,只是抱成一团,然后颤抖。
手轻轻地抚在他的肩上,轻柔如春风,竟然会引得他惊跳起来。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吴边吓得惨白的脸,还有状似疯狂的神色,谁看到都会以为他下一刻就会崩溃。
难怪破小孩会被他骗了。
陈川不急,只定定地看着他,看他的惊慌,看他的惶恐,看他的害怕,和他的一无所措。
吴边哭叫了一阵,见陈川并不过来,再次缩回角落里,抱着自己,发抖。
陈川缓缓地蹲下来,对他说:"你想我把你卖到泰国去做人妖么?这里调教失败的奴隶,有一部分要被阉割,然后注射大量的荷尔蒙,他们会有胸部,如果没有胸部的就让美容医生割开,给他们塞入硅胶,做出两团胸部来,你喜欢自己的胸口有两团柔软的东西么?然后被送到泰国去,学习歌舞,学得好的,可以到外面去接客,有挑选客人的权力,学得不好的就被绑起来,花三五百就能试一下人妖的味道,很多人喜欢,也是泰国经济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你喜欢哪一种呢?又或者--让调教师把你打破,成为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性奴隶,变成主人的人偶,只会听从主人命令行事,主人让你睡就睡,让你吃就吃,让你吃狗屎也自己捡起来放到嘴里。亲爱的,你喜欢哪一种呢?"
声音那么的甜蜜,带一点点诱惑的性感,如轻柔的风在耳边吹拂,却述说着血淋淋残酷的事实。
吴边渐渐安静下来,将自己的手掌刁在嘴里,慢慢地用力,咬,尖利的牙齿旁很快渗出血珠,继而形成一道血流,泉涌般滑下。
陈川站立起来,面带冷冷地微笑,向男人伸出手,温柔地对他说:"起来,跟我回去吧。"
吴边竟然乖顺地,略有迟疑地站起来,向他伸出那只仍在流血的手,被他握住,带着往回走。
"乖,听话,回去只有一点点惩罚,然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温柔的蛊惑掺了糖的甜言蜜语里是否是可以相信的谎言?
被带回屋子里,逃跑用的磁卡从手心中被人取走,从天花上特制的铁架上牵下一条金属锁条,将两只手锁好,被吊跪在床上,膝盖离开床面高度大约两寸左右,两只脚则被皮索牵在大铜床床头的两根铁柱上,想改成坐姿都不行。
陈川亲手从橱柜中取出带着巨大阳 具的贞操带,连着直到腰间的皮索。
吴边一眼看到陈川手里的狰狞怪物,就吓得叫起来:"不行,进不去的,不要呀,会弄坏掉的,不要。"
陈川笑得很温柔,在他的柔美的锁骨曲线上轻吻,也很温柔地来到他的身下,将KY涂在黑色器物上,然后送向吴边的后庭。
果然进不去,比三根手指几乎大了一倍的东西,强硬地顶在了入口处。
"乖,把身体放松。"
陈川的头从身后探出来,嘴唇就在耳旁,吴边的耳根立刻红了,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在耳根处轻拂,耳根处的血脉本能地随他的呼吸一同跳动。
是--极力地想放松,可是下身并不听话。
器具顶得越来越用力,虽然是橡胶制品,毕竟不是血肉,仍然很硬,顶得人生疼,就在吴边被顶得想哭出来的时候,突然身下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竟被陈川强行将凶器挤进了体内。
啊,孔道里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开了吧?
坚硬地冰冷的器具强硬坚毅地一寸寸被推进,推进,直到体内深处,开始是冰凉,接着感觉到不堪承受的内壁传来火辣辣的痛,排泄器官里每一寸柔软的肉壁都快被撕烂了吧,可笑的是人体的承受能力却那么好,竟然还没的烂,只是会痛,像火在烧烤着一样,耳旁仿佛可以听到血肉焦烂的滋滋声,下面被一个冰冷的器具烧灼着。
陈川继续他温柔地工作:把奴隶漂亮的性器塞进窄小的套子里,腰部的皮带系好,腰部是常用的皮带式设计,陈川温柔地用力,把它拉到最后一个扣洞,系好,吴边顿时觉得想干呕,胃部的空间被压缩到约等于零。
陈川的头还停靠在奴隶的肩部,于是他顺便温柔地说:"今天就不给你用导尿管了,先忍着吧,明天早上再排泄,好吗?"
他那么的温情款款,令人难以拒绝。
窄小的套子里暗藏有机关,顶住排泄的孔洞,不打开,绝不会有任何液体溢出。
精心地把一边装备好,吊着的吴边已经将要接近昏迷。
突然他的身体一阵挣动,猛然的惊讶表情令陈川眼神一亮。
痛!被无限放大。
塞在体内的狰狞居然还会震动。
现在不单是肠壁火灼般痛楚,而是整个腹腔里都在痛,如一个巨大的搅肉机正在工作,将要把胃肠骨脏全都搅成肉靡。
"啊--"过于难忍的痛楚让吊着的人全身乱颤,可是口里塞住的口塞堵掉了所有的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