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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逆光而行 > 13

13

陈医生正好转过身去看一组数字,估计被吓到了,猛地跳起来,回过头。

吴边再不敢乱发出声音了,自己也在那里笑,一定很恐怖。

陈医生走近,摸了摸他的头,似乎在叫他放心。

吴边用眼睛笑笑,答他:知道了。

但是没有想到,没过一会,进来两个男护士。

把拘束衣解开。

身上有衣服让吴边很不舒服,见到衣服解开,挣扎着要脱下来。

哪里知道护士不单只不肯帮他躲衣服,还把他卷起的身体掰开,四肢拉直,固定在病床的两侧。

皮索,扣紧。

吴边的心里开始一阵阵地抽,很怕,不知道陈医生要做什么。

而且还有很多不好的联想和回忆。

在尤加里岛上的很多时刻都被这样绑起,然后......

吴边开始挣扎。

不管要做什么,不要这样绑着我,不要像尤加里岛上那些人一样的对我。

但是吴边叫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卡卡地怪音。

其实根据回忆里的发声方式是可以说一些单字的,但是吴边如果不是在很激动的时候,一年来都没有说过话,一般也不会说。

不要,不要。

挣扎了一会,停了下来,泪水从眼角滑落。

不管什么,要发生的都快点发生吧。

每一次被绑着,紧接下来的都是痛苦,不是早已经习惯了么?

陈医生也发现吴边哭了。

司徒宇跑进来,问陈医生:"为什么要这样绑他?要做什么不是可以麻醉么?"

陈医生回答:"我们要把他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鼻子里的鼻饲管和导尿管拿出来的进修都怕伤害到器官,要观察他真实的反应,虽然会很难受,但是也不可以麻醉。你先出去吧,呆会他会很不好受,你呆在这里帮不上忙。"

司徒宇悻悻地被陈翰然赶出去。

吴边见到司徒宇走进进来跟陈医生说了些什么,又要走,急得直用脚踢床架。

可是宇只回头,痛苦地看了自己一眼。

吴边想叫住他,对他大喊:别走,别走,就算是痛苦,有你陪着我,也会好过一点。

但是眼睁睁地看着宇走到玻璃墙外,甚至走出房间。

这一次吴边彻底安静下来,把眼睛闭起来。

陈医生拍打他的手背,想叫小边睁开眼睛,不管怎么拍,小边的眼睛都是闭着的。陈医生拨了一下他的眼皮,小边还是不睁眼,陈医生也没有办法了。

先是一阵凉凉的东西涂在嘴­唇­上方。

接下来,只觉得一阵痛,抽过他的鼻腔、咽喉、食道......火辣辣地痛。

马上就意识到陈医生在拨鼻饲管。

不要、不要拨!

吴边想大喊,唯一可以做的却只有挣扎,用全身的力气与病床对抗。

陈翰然见到吴边的手掌不停地抓起来又松开,还以为是因为拔管子的弄得他不舒服,想说我会轻一点,但是吴边又听不见,只能越快结束越好,反而加重了手上的力量。

几乎从胃到鼻腔全都在被一条火线焚烧,经过咽喉的时候,管子的滑动带得人想呕吐,但是胃里是空的,只能一阵阵­干­呕。

陈医生拔得不算快也不算慢,也花了将近半分钟才将那条很长的管子拔出,上面还带着血丝,管子一出来,吴边就是一阵咳和呕,谁都看得出他非常难受。

陈翰然拍他他的背,想让小边舒服一点,但是吴边根本不看他,只一味闭着眼睛。

然后,再拔一根出来。

陈翰然看到小边疼得一身发颤,但是死也不肯再睁开眼睛。

只好叹气。

替小边心疼,但是没有办法,当然要拔出来,难道还要让它们留在小边身上?

下身的尿管没有胃管长,倒是很容易出来,只是上面还连着个仪器,陈翰然不知道有什么用,想想可能是­性­虐用的东西,就没多想,一起拿了下来。

最后是­肛­门。

在医生眼里,身体器官就是身体器官。

把­肛­塞取出来,­肛­门并没有立刻闭合,可能有空气进去了,小边的身体一颤,­肉­红­色­的掬花抖了抖,立刻闭合起来。

陈医生只好取出鸭嘴钳和小手电筒,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被熟悉且有好感的人将冰凉的金属器械放进身体里去,而且仔细地检查内壁和孔洞深处,吴边扭动身体,想摆脱这种屈辱,但是他的动作只是更加容易了金属器械的异物存在感。

下身被固定在鸭嘴钳上,并不是小小的扭动就可以摆脱,而扭动的过程中,反而引起它刮削着内壁,带来阵阵­骚­痒酥麻。

下面--好痒。

体内像是在被谁的指甲轻轻的刮弄。

冰冷的金属渐渐被热烫的内壁温暖,接近人体的温度,渐有层次感的越往外越冰凉。

娇­嫩­的柔软被坚硬的物体扩张,掬花的褶皱一层层展开,又被钳嘴堆叠到一起,紧紧含着银白­色­的钳嘴,中间露出鲜艳粉红­色­晶莹光泽的洞|­茓­来。

扁平的鸭嘴在经由医生的手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进入到幽暗的无底深处。

冷空气趁机钻进暖湿的肠道,刺激着­肉­壁的各处神经末梢,逗引得吴边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就连喘息也越来越急切。

­肉­壁­干­脆放肆地收缩起来,似乎在诉说着想要更多。

下肢不再是挣扎踢打,反而两条大腿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肌肤接近透明,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

忍不住动了动腰,将ρi股向后翘了一下。

陈医生的手可能松了一下,然后又握紧。

只是轻松的动作,但是内壁只觉得突然被放松,然后被撑起。

像在被人玩弄--

陈医生从手旁的盘子里取了一个最长的镊子,沿着鸭嘴钳探了进去。

啊,细如针尖般的一点冰凉,点在­肉­壁上。

继续深入,又点在另一入更深的­肉­壁上。

探入的过程不可能不碰到肠道,尽管已经尽量撑开。

越是这样细碎的轻点慢啄,那只镊子,竟似弹钢琴的手指,在柔软敏感的肠壁上弹奏情yu的乐曲。

身体几乎脱离控制,吴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了脑部。

一阵阵­唇­齿间逸出的呻吟也无法排解这种越来越让人神昏志迷的冲击。

好想--

头扭动着想埋入枕头里,却又扬起,再因下一次的触碰高高地跌下来,还是埋入枕头里,咬住枕巾,尽力地抑制着身体的颤抖。

镊子深入到最后的结果,仿佛碰到了体内深入的物体。

它轻轻地敲击那个硬物,硬物却是深入肠道深入,带得腹部的肠道都跟着仿佛被人轻轻敲击,细小到如蝴蝶振翼的震动,却撕扯着吴边体内亿万根神经,开始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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