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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逆光而行 > 19

19

偏偏是阿博那个壮壮的,笨笨的,平时看起来有点凶凶的男人救了自己。

阿博的衣服被主人的皮带挂破,露出一块像烤得焦焦的面包一样的肌­肉­来,鼓鼓的,那天在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居然想的是:阿博的肌­肉­好漂亮呀,真想咬一口。

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还要阿博再抽二十皮带。

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再一次差点死掉。

当然会被带回来,你以为主人对你好,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

阿霜冷笑。

想逃走,再聪明,也是徒劳。

主人不放手,整个世界,哪里有­性­奴的容身之地。

还不是被带回来,然后天天锁在床上,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虐得半疯半傻。

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半死拎回来。

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阿博只肯告诉自己:里面什么也没有。

阿霜当然不信,阿博就打开给他看。

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一间屋子,虽然没有窗户,但是有灯光,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

的确要包起来,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如果不包得软软的,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

所以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

越想越怕,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乱想,想劝他两句,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

没过多久,宇进来。

吴边一看到宇,积压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被链子系住,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

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看到他吓得嘴­唇­轻轻地颤抖,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小边鼻子里Сhā了东西,大多靠嘴来呼吸,吻得久了,他会缺氧,自然而然张开嘴,湿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小边的舌头热情地迎上来,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缠到一起,互相逗弄,缠绕,卷来卷去。

宇将小边嘴里的蜜津用力地吸过来,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被他一吸,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舌头肆意地蹂躏小边的口腔,嘴­唇­略显粗鲁地在小边的嘴­唇­上掳来掳去,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唇­下的­嫩­­肉­刺来刺去。

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

就连呼吸也占领了。

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眼神迷蒙。

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里面的自己,惊慌无力地臣服。

湿热粗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嫩­­肉­,一阵烧灼般的痛传来,小边弹起来,但是嘴­唇­仍在宇的齿间,拉出一条­肉­­色­的弧线。

津液从嘴角出流出来。

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反正这场折磨逃不掉,你­干­脆快一点。"

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又轻了一些。

谁让你乱花心思逃走呢?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

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只是被逼得怕了,越怕越想逃,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逃离那些折磨你的声音,逃离你无法控制的身体,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

可是,怎么可能呢?

陈川这个垃圾,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慢慢地痛苦,不得往生。

把小边放进吸音房。

将他的耳塞拿出来,然后锁门。

回到监控室。

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

见到司徒宇进来,对他说: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

司徒宇点了点头,无限疲惫。

陈翰然按下按钮,司徒宇忍不住去看屏幕,小边果然抱着耳朵陷入痛苦之中。

司徒宇问:"真的只有小猫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吗?看他那么痛苦。"

陈翰然道:"他不肯接受声音,就算是羽毛落地的声音都让他痛不欲生。"

司徒宇问:"我--可不可以进去陪他,就算是受虐,我也希望和他一起。"

陈翰笑冷笑,"你进去不用两个钟头就会疯掉,那么安静,很容易让人疯狂。"

司徒宇捶打桌面,"看着他受苦,我却不能陪他,也会让我疯掉。所以有的人都以为我在虐他,实际上是他在虐我。为什么他不肯好好地听一听,听见我的心这么痛。"

陈翰然本来还想冷讽他,看他痛苦的样子,讽刺的话说不出口。

又听司徒宇说:"别人都以为我因为他逃走才锁着他,实际上是因为怕他自杀,他既然连我都可以放弃,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想放弃自己的生命。"

陈翰然道:"你做些保护措施是对的,谁都有一时糊涂的时候。别人怎么看你不重要。"

阿博在旁边Сhā话:"少爷,你的心意,边少全都懂,边少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否则我们谁拴得住他,他想要逃,总有办法逃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就像上次,他明明逃了,又呆在家门口,少爷倒是花了三天时间劝他想通。"

司徒宇盯着显示屏,茫然:"可不可以不要治了,他--这么痛苦,其实听不见也没有什么不好,我会照顾他。"

陈翰然真的冷笑,说:"是呀,一辈子当个聋子,靠在你怀里,晚晚邀你的宠幸,当你的­性­奴,岂不是更好。"

司徒宇被人当头一­棒­,一身的冷汗,满身的痛,却再不说什么。

陈翰然拍拍他的肩,劝他:"也不用太灰心,这个疗程还有几天结束,下个疗程要等到春天,他会慢慢地好起来,等他的耳朵恢复正常,你和他都会很开心。他现在怨你逼他不是真心的,每个人都有这种心情,像被人逼着喝苦药,总是最爱的那个做丑人。"

司徒宇心说:还有几天,还有几天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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