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华宫的大厅,上座傲情和若鱼,右是年糕,唯有左边为空。ww
“在下许倾云,想必傲情已和公主提过一二。”依旧一身破烂不改的年糕对若鱼随手拱了拱,满面微笑,露出与着装十分不匹的白牙。
“你是傲情的朋友,不必如此见外,唤我若鱼便好。”若鱼也不见外,回以浅浅微笑,有了傲情昨夜的话,对年糕已无芥蒂。
“呵呵,如此正好,若鱼可唤我倾云,也可唤我年糕。”
“年糕?”
“自小便喜吃年糕,故有此名。”年糕笑道。
“你同我一般唤她倾云便可。”傲情道,揶揄起若鱼,“我忧你唤着她的名又贪食了。”
若鱼脸上一红,转目浅嗔傲情一眼,却还是跟着她唤年糕‘倾云’。
年糕对称呼也不在意,微微一笑。暗中打量若鱼少刻后斜眼看了傲情一眼,眼神意为‘你看上的人还不错嘛’。
傲情毫不客气回她一个傲然目光,意思则是‘我看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差’!
这互换一个眼神,两人皆是忍俊不禁。
“你们这是笑什么?”若鱼问道,不明两人突然举动。
傲情伸手覆上她放在桌上的手,勾了勾唇,媚笑道,“倾云道我们有夫妻相,是天作之合呢。”
若鱼双颊绯红,反手轻轻地打了傲情手背一下,骂道,“就你自个儿胡说,人家分明没有说话。”她又不是聋子,若是年糕说了,她怎会听不见。
“我哪有胡说,不信你问倾云。”说着,她便把脸和若鱼贴到一块,问询年糕,“倾云,你看我俩是不是天生一对。”
年糕哈哈欢笑,大方点头,“极配,极配!”
傲情得意扬唇,侧脸当着年糕的面就啃了若鱼的红苹果两口,硬是把本就挺熟的苹果变得熟透!
“有人呢!”若鱼低语道,这人亲热也不分场合,叫人笑话!
傲情咧嘴一笑,得意道,“怕甚,大不了让她闭了眼。”说着,当真让年糕闭眼。
年糕瞪了她一眼,骂道,“要亲热回屋去!”
傲情马上委屈地看向若鱼,“小鱼儿,咱回屋亲热?”
若鱼一手就把她脑袋转开,对年糕不好意思地笑笑,对傲情的行为好气又好笑。
“姐,嫂子,聊什么如此热闹。”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华蓥迈步进入大厅,满面含笑,抬目见右侧有人,神色一顿,敛了笑看去,不由一呆,“是你?!”
不仅是若鱼和傲情愣住,年糕也是一愣,指着自己问道,“你认得我?”她虽和傲情叫好,却与承欢不熟,除却见她同傲情以公主身份出行几次,生活上未有交际。
“自然,你叫年糕对吧?”华蓥得意道。
年糕点点头,更是好奇,“年糕并未和公主见面接触过,公主怎地认识我?”
“倾云,她不是承欢。”傲情拨了拨茶道,一副看戏人的姿态。
年糕“呃”了一声,疑惑看着华蓥,这容貌...不是承欢是谁?
听傲情没有隐瞒年糕的意思,华蓥虽是心里生疑,但还是直接回答,“承欢是我姐姐。”
“原来是姐妹,你二人当真是极其相似。”年糕赞道,更生了莫名,“既是如此,我二人从未见过,你又是如何知道我?”
华蓥嘿嘿一笑,看了眼傲情,只见她露在杯外的眼睛犀利的很,华蓥一缩,这才转向年糕,双眉扬了扬,“盗马贼,不记得我了?”说着,华蓥抬袖掩面,仅露一双带笑双目。(ww" target="_blank">ww
年糕一愣,随即回想起来,叫道,“原来是你!华蓥?”
“对了,就是本姑娘!”华蓥道,也难得她还记得自己的名。谁知她话语刚落,年糕几乎是窜到她跟前,
“你的马儿呢?它来了吗?”年糕问道,眼中冒有期翼星光。
华蓥两眼一翻,一副防贼的神情,“你休想打它主意!”
年糕嘿嘿一笑,又往前凑了两步,“我就是想看看它,没别的意思。”
“鬼才信!”华蓥道,直接不理她,问向傲情,“姐,你们怎会认识?”其实她想问的百合楼,但年糕在此,她还是有所忌讳。
“多年朋友了。”傲情道,看华蓥眼中藏有警惕,笑了笑,说得直接,“倾云可信,有话你当面问她即可。”
“倾云?”华蓥这才反应过来傲情如此叫她,“噢”了一声,瞅着面前的年糕道,“好啊,你骗我假名?”
“绝无此事!”年糕道,稍作解释,“年糕乃我小名。”
“那你和百合楼...”华蓥目光微沉的看着她,脸上是少有的严肃。
年糕瞳光一闪,双目微冷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和百合楼有关系?你调查我?”
华蓥扫了傲情一眼,这才点了点头,道,“不仅是你,还有梅姨,皆是可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