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爸爸疼!额头疼。”
爸爸抱着我帮我捂着额头。温姨慌忙地拿来冰袋帮我敷。爸爸很是忧虑地说:“医生说是只要10年内没有什么症状就好,怎么就突然疼起来了。”
温姨焦虑地说:“你抱她去床上躺会,我去打电话找医生。”
我瞪大了眼睛拉着温姨:“不用了,敷着冰就好多了。不用麻烦医生的。”
趟在床上,爸爸拿掉了冰包,细细地看着我的额头:“还疼吗?以前在水乡老是这样疼吗?你要好好注意知道吗?当年医生说,虽然撞到的口子不大但是伤口很深,很容易产生对眼睛视网膜的伤害。”
他怜惜地看着我,这么多年来他给了我富足无忧的生活,总是细心地体贴我。却还是时常是这样眉头深锁地怜惜地望着我。我开始有点对自己的演戏感到不安。
“爸爸,为什么这样严重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我点点头:“但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跟妈妈有关,对吗?”
爸爸抿着嘴点头,帮我盖好身上的被子要离开的样子。
“爸爸!为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她的事情?如果你们不愿意见到她,让我自己去见见她,好吗?”
“她已经离开我们12年了。难道我们现在的生活还是无法填满她缺失那个位置?”
“为什么会离开呢?爸爸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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