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和地笑着:“清年。”好像只是每天都会见面的邻居、朋友、同事一样,简单自然地叫着爸爸的名字。
她微启的唇角,在知道她还有话要讲的时候我把门“嘣”的一声关上。
一扇红木门,隔开了我跟爸爸还有她,我们三个人的世界,被自己身体里的一股本能的抗拒撕扯开,就像许久没有感情滋润的大地上崩裂出来的鸿沟,无法逾越。
我笑着回头对爸爸说:“我们去吃饭吧!爸爸,我们去吃饭吧。”
他怜惜地看着我,叹了口气:“你知道了?”他把我搂在肩膀里。我在他怀里狠狠地点头泪水溢漫出来。
妈妈走了过来:“谁啊?怎么把门关了?”
我们休整好脸上的悲伤,我跑过去搂着她的手臂:“没什么,是推销员。”
“那也不用把门关得那么响,没礼貌的丫头。”
我把手放在脑袋上:“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不敢了。”心里一直不停地默念着:没事的。没事的。我什么也没有看到。
在我们坐下来的时候,我安抚好了自己的情绪想要开始自己的生日小宴会的时候。
门再一次“叮咚。叮咚。”地作响。
妈妈站起来:“还是我去吧。”
我呆坐在椅子上听着外面的声音。
“你好,请问你找谁?”
“你好,我是来找清年和小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