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啊?不就是在酒吧打鼓的小妞吗?你认识他才多久,我们在一起都3年了。你知道吗?凭什么你要夺走我的一切。”说着把我的脑袋往地上砸,温热的红色液体在额头流了下来,悬挂在细长的睫毛上,流进了眼睛。
“他说他会跟你说清楚的。”我望着她已经扭曲的美丽面容。
“怎么说清楚,3年的时间怎么算清楚?我为他做过流产的,你知道吗?”她撕开了我的白色小衬衫的领口,露出了光洁的肩膀和嶙峋的锁骨。
旁边开始走近的3、4个人把我围了起来:“别废话了,把她剥光,就开始拍照吧。”
那女人的声音:“你知道吗?我们要把你剥光了,拍下你的写真集,如果你敢继续和他在一起我就把照片放到网上去。”
我开始为自己之前的决定懊悔,至少我要先澄清,之后的事情再去质问顾岩。我奋力地推开她们,脚却被卡在了车轮下,她们爬起来后往车轮上踩下去:“死女人,力气还真大。”
车轮的边缠住的铁丝陷进了肌肤里,疼痛灌注了全身我哭叫起来:“救命啊!妈妈,爸爸,救我啊!救命啊!”
她们生生地把我的腿拖出来,铁丝在小腿上划出了深深长长的伤口,我开始无望地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这就是我18岁的第一天吗?为什么在我开始感谢那些眷顾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和伤害接踵而来?
我被她们拖进了另一条死巷里,借着灯光她们开始摆弄着相机。我无力逃开,我的小腿的血一直在流,染红了一地。
“我不是严吉,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我只是他的朋友,他找不到严吉所以就带我去的。我不是。”
“你们在休息间接吻的时候,是不是男女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