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片刻,现在最要紧就是钱,所以我答应了田鸡。
小禾、习央原谅我把这么细碎的细节都一一地说出来,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埋伏在我身边的不安,而我也不确定或许将来我写的这封邮件有可能帮助别人。
田鸡把我带到了一个废旧的仓库,空空旷旷没有人烟。这时一群男人从堆积着废旧的铁管里后面走出来。
领头的男人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你叫什么?”
田鸡说:“中哥,她就是……”
中哥后面的一个男人呵斥道:“中哥问你了吗?”
田鸡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我站在原地说:“我叫严吉。我最近急需一笔钱。田鸡告诉我您可以给我。”
中哥身后的男人说:“给你?小丫头,这世上哪有你什么都不做就有馅饼吃的事儿?”
中哥抬起手,示意方才说话的男人住口,他走到我的面前,对我微笑络腮胡刮得很干净显出淡淡的青灰色:“严吉,我看见过你在酒吧打鼓,也见过你唱歌。”
我感觉出这个叫做中哥的男人一定有着很强的势力,但是和我说话时的态度却有节有理不似他的手下过去的蛮横。
“中哥,我是真的缺钱,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