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惊动了附近的日本鬼子,但大队日军还没到来,黎洪早就溜得无影无踪了。
又有一次,黎洪和山上的兄弟打赌,谁能搞到日本鬼的呢子大军衣披在身上,谁的本事就最大。黎洪一听,呸了一声,说这简直是小菜一碟,没听说有事会难倒黎洪的。
当晚,黎洪腰Сhā驳壳枪下了山,他猫着腰三转两转摸到日本鬼子的营房里。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和发狂的浪笑,黎洪凑近一看,一个日本兵正在按着一个姑娘双手,一个日本兵脱光了下身压了上去……
此情景,黎洪气得肺都炸了,心里骂道:奶奶的,这么水灵灵的姑娘,老子也舍不得玩,让你狗娘养的喝头啖汤?你小鬼子横行到中国人头上,还要糟蹋咱们的女人。这回碰到你爷爷手上了……想着,手上的驳壳枪砰砰地响起来。
两个鬼子应声倒地,溅了姑娘一身血。
黎洪接着扶起姑娘就往外跑,到了城门不远,他见携着姑娘脱不了身, 一头闯进一户人家劈头就说:“你们怎样做父母的,扔下个大姑娘不管?” 弄得人家目瞪口呆,正想说话,那人却不见影儿了。
这一回,黎洪没有搞到小日本的呢子军大衣披在身上,在兄弟面前丢了一回面。但他觉得值了。他撩倒了几个鬼子,还英雄救美。
黎洪打死日本兵的消息传到了当时的国民党政府官员的耳朵里,县长曾尊雯对黎洪大为赏识。
不久,正赶上日军投降,曾尊雯回到县城,他立即派人把黎洪召来,安排到县警察局当便衣警察。
黎洪见捞到个美差,高兴得差点没跪下去叫曾尊雯一声“爹”。
黎洪当上了便衣警察后,更加有恃无恐,到处敲诈勒索,稍有不从者,即被他以“通共”的罪名抓进警察局打得半死,打完后再通知亲属带钱来赎人。
为了感激曾尊雯的“知遇之恩”,黎洪不时地把搜括来的钱财孝敬曾尊雯,这就更加博得了主子欢心。
不多久,曾尊雯又将黎洪提拔为便衣队长。
两年后,经人引荐,伪北江专署专员又将黎洪提调到身边,让他担任了“卫士长”。
黎洪到任不久,却看上了专员的小老婆,这骚货胸高腰细ρi股大,走路风摆杨柳似的,身上洒着香水,无袖旗袍露出白而长的胳膊,然而奇怪的是这娘们和专员睡了两年,却没下一个蛋……弄得他邪火一个劲地升,那不听话的家伙铁硬。
有一回,黎洪故意用手撞了一下她的ρi股,她不但不反感,还向他抛来了一个媚眼……于是,黎洪趁专员出外之机,溜进了他的房间,玩了这骚货,他觉得专员吊在下身的玩意儿简直是摆设,白当了一回男人。
趁着那女人还没睡醒,他用臭烘烘的大嘴吻了一下她的香腮,偷走了专员放在枕头下的小手枪,脚底抺油———溜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伪专员顿感奇耻大辱,拍案而起,哇啦啦骂了一通,炒了黎洪的“鱿鱼”。
黎洪吹着口哨离开专员的后花园,又重操土匪“旧业”。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