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住一口气,把他的□硬生生的完全挤了进去!我想那感觉,绝对不亚于女人生孩子!痛得我眼泪憋不住的往下掉。
他捧起我的脸,伸过舌头,舔舐掉我的泪滴,在我耳边呢喃道:“要开始咯!”
“你们...你和唐子谦在一起也、也是这样?”很奇怪,唐子谦会是那种甘心被压的人吗?
“大多数时候是他在上面...”他舔了舔我的耳垂,顺路向下,一路吻到我胸口,留下一连串红痕。
“那我等一下也要跟你换...啊!”他一个冲刺,我惊叫出声。
他堵住我的嘴,一声不吭的律动着,我被他顶得心脏差点就蹦出来,前面的□也因为□的疼痛渐渐软了下去。
“轻、轻点好吗...”我流着泪哀求。
回想起做梦时和哥哥翻云覆雨的场景,我几乎要嘲笑自己。和小曦做尚且这样痛苦,被哥哥那样硕大的东西进入岂不是命都去了半条!
“周围全是我哥装的摄像头哦!你怕不怕?”小曦在黑暗中一边挺动一边喘息着问我。
“不、怕...痛!嘶——”
“真想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
“你不是...还有唐子谦...”
“你在吃醋?”
我没说话,额头的冷汗滴了下来。真正做过了才知道,男人之间的事,真的是很暴力很疼痛,尤其是被进入的一方,那样粗糙狭窄的地方,要怎样容纳那样猛烈的□和挤压?
小曦叹了口气,在我耳边幽幽的说道:“跟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我才明白,既然我注定是废人一个,那就应该及时行乐才对。”
我白了他一眼,废人还那么有力?我快痛到不能呼吸了!
小曦此刻如此理智的发言,让我开始不确信:这个人真的是当时握着水果刀精神失常语无伦次想要自尽的那个精神病?
我狐疑的看着他沉浸在无尽快感中的脸,承受着身后一下高过一下的猛烈撞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停了下来,喘息着抵在那里,颤抖着将滚烫的液体喷出,烫熨着我的内壁。我几乎要死过去。
虚脱的倒在他怀里,浑身大汗淋漓,那里火辣辣的,他正渐渐从我身体里退出去。
“你、居然没有戴套!”我躺在他胸前,有气无力的质问他。
小曦很臭屁的说:“担心什么,又不会怀孕!”
我、我、我真的无话可说了。
“你还行不行?”高朝过后的小曦声音有些软弱无力。
我愤怒的抬头看着他,强打起精神,一字一顿的说道:“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你行不行’这样的话!”
小曦无奈的耸耸肩。
我凶狠的扑过去,把他翻了个身,就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狠狠的吻上去,在他背上吸啜出一朵又一朵红花。
刚才整得老子这么惨!这次老子要做到你求饶为止!我恶狠狠的想。
我分开他无力的双腿,把那里放在他的股缝间不停的蹭着,直到它硬邦邦的昂起头来,我摸准了那出温暖的入口,死命的抵进去,却左歪右歪怎么也找不准入口。
小曦发出痛苦的闷哼,回头朝我吼道:“你不会用药的?!”
“喔...”我悻悻的答应着,抹了一点药膏上去,然后用力揉搓了几下,用力的刺进去,一冲到底。
“唔...”小曦张口咬住了枕头。
那种被炽热的内壁紧紧包裹住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我停留在那里,细细的品味着,不时亲吻着他的脖颈,他的后背。
开始运动的时候,我有些紧张,抱着他的臀,试探着动了动。
顿时,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钻进我的中枢神经,像是一群群有意识的细小生命体,噬咬着我的全部感官,我越来越兴奋,头脑一片空白,然后我就...
就泄了!
好吧,我是新手。
这件事被小曦嘲笑了很久,直到多年之后,我桀骜不驯,目光如鹰般锐利,可以任意将任何人踩在脚下践踏的时候,想起这样幼稚的往事却也忍俊不禁。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年三十?
新年快乐!
☆、倒向我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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