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板一边脱衣服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我,笑着问道:“自助?”
所有人都笑了。
我憋红了脸,却仍然绝强的不肯松口:“我会让各位老板满意,只收三十万,这个机会很难有的。”
三十万,只要再有三十万,哥哥就有机会活下去,我们,也就有机会一直在一起。等哥哥病好了,我们就回去,回西藏去,在雪山下建一座小木屋,圈一块地建牧场,冬天窝在小木屋里喝青稞酒吃奶豆腐,再也没有人能来打扰我们...
这是我们的约定,我们...说好的...
可是,为什么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呢?
是啊,他圣洁得就像远处的雪山之巅那样不可亵渎,而这样肮脏、这样不堪的我,还会有机会,留在他身边吗?
混乱的脑袋里充满了各种嘈杂的声音、混沌的空气。
有人掀了桌布,餐具叮叮当当的掉了一地,有人喝骂了前来收拾的女佣碍事,女佣惊恐的看了我一眼,哭着跑开。
我被脱光了衣服按在被清空的餐桌上,看着灯光下那四个目光贪婪的男人,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生意成交了。
有人含了一口烈酒喂进我的嘴里,虽然知道酒里加了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咽了下去,有时候,吞些催|情药反而是好事,起码它可以让人忘记屈辱忘记痛苦,全身的感官只集中在性/器官上,也可以让人忘记那些,恶心的脸。
我很快就被掺了很多催化剂的烈酒麻痹了感官,下面炽热滚烫,一心只想有东西填满那道空虚的缝隙才能让那个硬挺挺的东西里积蓄的能量释放出来。
我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的看着灯光下晃动的人影。
有人俯身爬上来,把我的腿分开到最大,紧紧压在胸前,在温暖干燥的入口处抹上清凉的液体然后毫不犹豫的贯穿。
闭上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让我恍惚有种错觉。我们相拥在冬天温暖的小屋里,哥哥英俊刚毅的脸,他有力的律动,炽热粗糙的大手,令人窒息的吻...那些来自于鼠蹊部的快感全都是他带给我的,耳边全是他低沉的喘息...
他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样不满足,一次又一次的要我,玩弄我前面红肿的蓓蕾,深入我的唇舌直到抵到喉咙处,被撑大的入口怎样也无法合拢,有黏黏的液体一直往外淌,不多时便又被封住。
我不住的哀声叫唤,混乱之中挥舞着双手,可是什么都抓不住。
不堪入目的表情,不堪入耳的叫骂,我承认我没有操守,为了钱便自愿躺在这些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可是,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
眼前一片玫瑰色的斑点,在黑暗中不断扩大,头脑中一片空白,我哀叫着全身颤抖的失去意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身祼/体躺在冰冷坚硬的玻璃桌面上,浑身都是斑斑驳驳伤痕累累,粘满让人恶心的液体,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
我试着翻了个身,那些滑不溜秋的粘液却在玻璃桌面上打了滑,我掉在地毯上,□一阵刺痛,我揪过沾满酒渍和汤汁的桌布,把自己身上简单的擦了擦,裹住全身,双腿颤抖着站起来,□粘腻,低头一看,白色的液体混杂着醒目的红,止不住的往下淌。
吃惊的伸手在|茓口处一摸,痛得揪心,掌心里满是猩红的液体。
昨晚太激烈,受伤了,还真是弱不禁风的身体。我一边拿过餐巾纸擦拭着血迹一边苦笑着,扶着墙往浴室走。
把身上那些让人恶心的赃物洗得干干净净,皮肤都被揉红了,我发誓如果人体有拉链的话,我一定会把整层皮剥下来,里里外外用刷子刷!
我仅有的东西,这副漂亮的皮囊,现在也被污染了个干净。
一无所有。
如果被哥哥知道我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会怎样看待我?会不会,又像当年我试图接近他,却被豆芽侮辱的时候,他看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不屑和厌恶?
带着满心的罪恶感,在阳台找了件宽大的白衬衫套上,扶着楼梯扶手,像个腿脚不便的老人一般,一步一步的挪上楼。
我得去,要回我的报酬。
作者有话要说:A:你丫能再重口味一点么?
B:你丫能再狠一点么?
C:你丫除了虐你还会点啥?
我:(摊手)正如某肉所说,冷文的好处就是再肉也不会被发现~
☆、调 教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