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庄瑞接到公安部传来的消息,那个疯子丁老师在保定附近被发现,已经
死去多时,初步判定是烧焦而死。
庄瑞不得不先绕道去了保定,他仔细清查了一下丁老师的遗物,什么也没有发现
。
就在庄瑞站起来挥手叫人把丁抬走时,旁边一个女公安突然打了喷嚏。庄瑞一下
想起那天晚上他们一行出门前,丁老师连打几个喷嚏,顺子当时好象递给他一个白手
绢……
庄瑞再检查了一遍,又给顺子电话确认,又给当时搜索八大处的人员确认——那
个手绢确实消失了……
奇怪?!手绢能干什么呢?
庄瑞灵光一闪:天啊,丁老师当时会不会正是用手绢搽掉顺子的血?……他们要
那血干吗呢?
“顺子,你什么血型?”庄瑞电话里问。
“O型啊!”顺子说。
庄瑞放下心来,如果顺子是RH阴型,那他的一些猜测就能证实——不过幸好不是
,庄瑞既失望又放下心来:至少顺子可以是安全的。
为防万一,庄瑞没有撤掉顺子的安全监护,虽然这让他感到不方便。
在火车上,庄瑞脑海里不断地闪回那个叫旋冰的女人的口供叙述:
我是一直信佛信道的;
我去五台山进香,主要是想祈祷,让自己怀一个孩子;
快出门时,遇到一个道长,说要我做一件事,才能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