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庄瑞忍不住给顺子电话问:“顺子,我记得你是71年生的,对吗?”
顺子说:“是啊。”
“那1999年,你是28岁罗!”
“是啊,这还用问吗?”顺子奇怪说。
“没什么,随便问问。我其实是想你了!”庄瑞不愿在电话里多说。
顺子轻轻笑了笑。
在五台山道观,庄瑞和住持谈了很久,住持才告诉他:在那个旋冰到五台山的时
间里,观内确实还有一云游道士,庄瑞他们上次调查时,他没有说。
“他当时前后好象就呆了一个月左右时间,每天很少和人接触。走后也再没见过
。你们调查时,都过了近半年了,我一时没想起。”住持解释说。
“他是哪个道观的?”庄瑞问。
住持笑说“没道观,他是玄道的人,在我们道教中都没名号。主要是信奉的人很
少。”
“玄道是什么道?”
“怎么说呢?道教是不承认这个分支的。他们喜欢云游,居无定所,不知道他们
要干什么?最重要的是很世俗化,尚武士精神,据说杀人放火的事都会做……我都是
无意中听我师傅说起过,从来没见过。所以那天那个道士来我观,告诉我是玄道的,
我很吃惊。在我概念中,玄道都应该没人了一样。不过又觉得他不可能是骗子——骗
子什么不好装,要装玄道的呢?反正就是普通游客我们也接待,何况他呢?”
“他叫什么?说了他为什么来这里吗?”庄瑞问。
“说了,他说他叫至清道人,来此是奉师傅的命令,等一个人!”住持继续回忆
:我问他:等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说:不知道来的是谁了?男人也可能,女人也可
能。或许都有可能。
“他们说话就这么玄!我就懒得多问了,安排他住下。”住持解释道。
庄瑞没什么表情,继续问:“你没问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等?等多久?等人来后要
干什么吗?”
住持说:“问了他为什么的?是他师傅吩咐的——他要等的人必会在这里出现。
等到人,他就会走。等来干什么,他没说,但感觉是很重要一件什么事一样。”
“那他等到了吗,是什么人?”
“应该等到了吧!他没打招呼就离开了。不过,你想他都走了,就说明他等到了
啊。”
庄锐觉得有点好笑说:“他既然都不知道要等男的还是女的,那他怎么判断等的
人来了呢?”
住持说:“估计你不信教。我们讲究善缘——你可以不认识,但你看见,你就可
以感觉他是你要等的人。比如你们年轻人不是有一见钟情定终身之类的事吗?为什么
?就是有善缘啊。否则一见,怎么就认定终身呢?”
庄瑞脑海里闪过顺子,他对她就是一见就感到异样:第一次,她在地铁撞了他一
下,他心里莫名其妙冬冬跳,甚至想冲过去拦住她。看她走了,奇怪地感觉到,不久
还会遇见她,下次不能让她轻易错过了。果然不到一个星期,他们就在机场相遇了…
不过庄瑞嘴里仍很固执地追问:“有没有可能判断错呢?万一错了怎么办?”
住持笑了:“也许有吧,那就是天意了。谁也没办法。”
离开山西前,庄瑞抽调了当地国安部门的2人,负责根据住持等道士回忆,画出
了那个“至清道人”的像,追查他的下落。
同时他派人到中国道教学会收集了解玄道或者至旋道、以及阿来教派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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