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冯司听了庄瑞的汇报点点头说:“我们当时把精力放在周台长2000年
的活动上,确实有漏洞。上推到1999年很有必要。”
庄瑞忍不住说:“是顺子提醒我的。”
冯司看了他一眼说:“看来这个女人早就什么都知道了啊!”
“可她为什么要帮助我呢?”
冯司说:“我也正在想啊!顺子我也见过,确实非常面善的一个女人。我内心也
不愿意认为她有什么问题。可是感受是一回事,事实又是另一回事:毕竟有三个男人
奇怪地死在她手里,只有她知道真相。”
“会不会有人给她栽赃呢?”
“谁给她栽赃呢?如果只有小朱一个人的死——我们可以设想有栽赃。但她丈夫
谁栽的呢?那个轮子教胖子可是她自己说——被她诅咒死的。这两人死得太奇怪了吧
?!退一万步说:假如她真能诅咒得死人——那小朱她都不认识,只是跟着她而已—
—她为什么要咒死他??说明什么?”
庄瑞无话。
他想起他和顺子在一起时,要求过几次顺子:诅咒他一次。他也想看看到底怎么
回事。但顺子说什么也不同意。他想有的是时间搞清楚,所以没有固执地要求顺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