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火没料到他会还手,一个趔趄向后一仰,重重地摔了个大ρi股墩。“好啊你敢打我!”
她坐在那块椭圆型的地毯上,他们曾经无数次地在那块地毯上做过爱。岩浆冷却为岩石,爱仅仅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就冷凝成化石了。她不能原谅他一切的一切,她摆出决战的架势来,她要跟他拼了。她顺手抄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向他胡乱扎去,他本能地一躲那小巧的刀尖正扎在他的右臂上。
红火吓坏了,看到了顺着他手臂流下来的血和冷凝在他脸上的野兽一般的狞笑。她把刀子塞进他手里,大声叫喊着:
“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左晓军不动声色地剥开她的衣服,在她**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这场战争在他们彼此的心灵上和**上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迹。事过去之后,红火左边的**和左晓军右边的胳膊上,分别留下了两块令人不易察觉的伤疤。
月亮又升起来了,红火看到他们住的那排平房像往常一样灯火一盏盏地灭掉了,便对丈夫说:“走吧,咱们也回屋吧。”
“红火,你外语好,调到我们单位来我看挺合适的。”
红火调动的事终于有了转机。那是春节前的某一个周末,红火照例到方家去给她那个不愿读书的学生补课。虽然那孩子的英语成绩一直不见上去,但不知为什么方家给的“辛苦费”倒又加了一倍。红火大大方方收了方浦西给的钱,表面上镇定自若,内心却一阵阵虚,觉得受之有愧。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