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恶。昨晚自己到底跟他说了多少?怎么会连心底最深的孤独感受都知晓?魏蝶儿拧起柳眉,用力咬住下唇,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确定你要伺候……伺候我一个人三个月?”
司徒帧面露狡猾笑意,点一点头。
包养?
对象还是‘鹰’俱乐部的男公关?
疯了,彻底疯了……
魏蝶儿搞不清楚她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会叫司徒帧邪肆凤目勾搭到同意这个包养威胁?娇颜有些后悔的泛白,坚强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带陌生男人回家,要是被父母知晓,会不会吓到心脏病发?
“你敢走,我就大喊非礼。”司徒帧仿佛看出她急欲离开的意图,淡漠出声。
开玩笑,要是眼前的美丽恩客都走了,那接下来的三个月要怎么过?即使不去银行查看,也知道那设计不成自己儿子的母亲,一定记仇的冻结所有银行卡,逼着他回去向她摇尾乞怜,可惜,他就是不愿遂她心愿,反正多年未曾休过假,何不借机休假?想到这里,司徒帧下定决心:赖着她。)
“你……”他说什么?非礼?这个词不是女人用的较为恰当?
“是,我没去处,在国内没有半个朋友,要是蝶儿不收留我,那我只能流落街头,每夜‘服务’各种各样的女贵宾……”
“够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听着他逸出喉间的悲惨身世,魏蝶儿就是无法忽视,星眸与那双妖娆凤目半空交汇后,舔一舔有些发干的下唇,傻傻点一点头。
十五分钟之后,魏蝶儿领着神色雀跃的司徒帧回到位于市中心的单身公寓:
司徒帧望着占地硕大、空旷至极的公寓疑惑询问:“蝶儿,这就是你的家?”
家?她有吗?早在五年前接管魏氏海外拓展部门那天起,她的家早就安在公司,这里,只不过是偶尔回来换换衣服的陌生地方,这些不与人说的窘境,怕是瞒不住即将同住三月之余的司徒帧。
“在想什么?”
温柔嗓音自耳畔响起,魏蝶儿惊得迅速抽回心绪,侧身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精明目光直直停驻身上,双颊再次不争气的绯红一片,她连忙别开眼低喃:“没什么,只是想你怎么没有任何行李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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