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魏氏与魏蝶儿的详细资料,最主要是调查出魏蝶儿十年前的一切动向,包括她在国外留学时的详尽资料。”司徒帧快速下达指令后,擅自收了线,其余的事情全权交由jake办妥,从容离开卧房。
甫踏出卧房半步的司徒帧,竟被弥漫在空气中的焦糊气味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将这座公寓的厨房给拆了或焚毁了?
一个跳跃动作,司徒帧急切奔近厨房跟前,刚捂住口鼻来到厨房门扉处,皱眉望着此刻正烟雾缭绕的客厅,浑身止不住的轻颤起来,隐约间,有个满面黑漆的人影急速朝他奔来……
“咳,咳咳……我,我只是想上去叫你,谁知道下楼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我,我不是故意的,咳咳……”边说边哗哗的往外流着眼泪,不知是因为烟熏的,还是因为太过抱歉,早已变成‘花脸猫’的魏蝶儿,可怜兮兮的扑进面色不善的司徒帧怀中,嚎啕大哭起来,进而将她娇容上黑漆物体,拼命往身着昂贵衬衫的司徒帧身上蹭着……
“告诉我,你这是在做什么?”是不是不把他的目标暴露,她不会善罢甘休?
司徒帧猛地一把推开胸前已经将小脸蹭的很是干净的魏蝶儿,气愤望一望自己身上那件黑了一大块的纯白衬衫,不能忍受任何脏污的脱了下来,扔到了地上,快速奔进早已面目全非的厨房中,找到一方湿毛巾,捂住口鼻,迅速关掉此刻还在煮着早已被烧得通红的锅,迅速打开厨房中窗户,开启吸油烟机……
望着厨房吧台上那依稀看得出是碗的物件中,那一坨一坨早已焦黑到散发出阵阵恶臭的所谓食物,司徒帧的身体莫名的打了个激灵,心中不免感慨起来:幸好还没有吃她做的饭,不然,不用母亲‘追杀’,自己早就一名呜呼。
他人询问原因,就说是因为一碗饭。
双眼因为太过愤怒而跳个不停,低下头闻一闻重新冲了个澡还留有的焦糊味道,自小就有洁癖的司徒帧,‘砰’一声将左手上的水杯重磕在红木材质的饭桌中央,指着做小媳妇状的魏蝶儿怒吼出声:“你故意的,是不是?拆了整个厨房不算,还在半夜叫来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吃?”不行了,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上前扭断她那漂亮的脖子。
“披萨,这是披萨,傻瓜,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原本还想说下去的魏蝶儿,在瞥见司徒帧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狠样后,赶忙低下头去,再不敢多说一句。
洋葱?蘑菇?青椒?该死的她,难道不知道他从来都不吃这些蔬菜吗?居然还很故意的让披萨店放满了整个披萨?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盯着披萨上的洋葱一直看呀,难道同自己一样也很喜欢这些辅料?魏蝶儿傻瓜般的憨笑一声掩饰轰掉厨房的尴尬,自以为猜对的马上将一大块镶嵌满洋葱圈的披萨切好,放到司徒帧的盘中,还一副‘你看,我就说很好吃吧’的垂涎模样。
“说,你这是做什么?”怒气已经到了临界点的司徒帧,再也不忍耐不下去的朝口中刚塞了块披萨的魏蝶儿狂吼,吓得她猛烈咳嗽起来,喉咙里的披萨是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来,她好难受。
咳,咳咳……
娇容涨成猪肝色的魏蝶儿,拼命用慧黠双眼望着一旁根本气恼她不爱惜自己的司徒帧,直到她的眼眶迅速转红,司徒帧这才懒洋洋的过来,在她背上重重拍打一掌,这才使得她喉间上下不得的披萨吐了出来,而她,则是哇哇大哭起来……
“混蛋,我差点就被你害死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说完,捶打起一旁怔愣当场的司徒帧来。
她,是不是疯了?用得着这么夸张吗?莫名其妙的望着哭闹不已的魏蝶儿,反而有种束手无策之感的司徒帧翻了个白眼,为了不想引起左邻右舍的太过关注,不得不上前柔声安慰:“别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有很多洋葱圈的披萨是你自己喜欢吃的吧?喏……我给你吃,这样可以请你不要哭了吧?”边说边赶忙将自己盘中的披萨,放到她盘子里。
见司徒帧这般,哭得淅沥哗啦的魏蝶儿随即停下了哭声,胡乱以手背擦去了腮边的泪水,执起盘中的披萨对他开怀的笑了笑,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要知道,她可是为了做‘宵夜,放弃了处理公务,现在可饿坏了。
她,她……泪水是假的?难过更是演戏?而他,就是那个傻傻相信她的笨蛋‘观众’?
“司……司徒……那个……对不起,今夜是我……”先前与刚才的失态都是因为那该死的林锐害得,但是魏蝶儿却不知道该怎么向司徒帧解释,最后只能希翼亲自煮宵夜的方式来‘替代’些什么,孰不知竟会变得更加不堪。
“嘘……蝶儿,什么都别说,我都明白。”只有她心情不好,才会这般失控吧?
魏蝶儿望着司徒帧宠溺的笑容,眼眶不禁转红,随后用力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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