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初经人事的她经不起自己要了一次又一次,司徒帧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嫩若婴儿的白皙肌肤、不盈一握的柳腰、甚至大方回应却毫无技巧的诱惑举动,全部都在都引出他全心的爱怜,最后,见她眼光涣散、全身瘫软之时,这才勉强逼迫自己停下来。
大掌宠溺拨开她脸颊上汗湿后帖服在腮边、颈项上发丝,顺顺她的长卷发,搂她在怀中,让她的气息渐趋于平缓:“累坏你了,蝶儿……”
司徒帧温柔出声,执起她的小手,皱眉看着手腕上粉红色不肯退散的红痕,那是他整夜在抓住她双手时,力道过大弄伤的,他将它放在唇边歉意地一吻:“对不起,弄伤你了。”他又执起另一只手亲了一下。
魏蝶儿本埋在他怀中调顺气息,听见他懊恼的语气,立刻仰起头给了他一个没关系的吻,而这个吻,犹如催化剂一般,使得司徒帧本已平息的欲望又被她无心的亲吻撩拨起,猛地反身一扑,用手臂撑住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后,轻啄她嫣红的双颊柔声问:“还承受得住吗?”魏蝶儿被他这么一问,原本已平缓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她送上自己的红唇作为回答……
司徒帧这回非常轻柔地对待她,彷佛她是一个稀世珍宝一般,让她领会到ji情的另一面……
‘砰……’一声踹开了宿醉未醒的司徒帧所在客房门扉。
‘唰……’一声拉开了被司徒帧亲昵裹在身上的薄毯子。
“该死的司徒帧,你竟敢……”所有未完的话,全部终结在习惯祼睡的精壮身躯上,天……他是不是疯了?竟然在陌生的坏镜中也能保持这一‘好习惯’?还是她太过小瞧了他这个越来越有影响力的男公关?
好歹她也是一个不管哪里都正常的女人吧,可恶的他,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那副媲美国际名模的身躯呈现在她面前、眼底,最要命的是……魏蝶儿陡然发觉自己已经对这幅身体有了极为强烈的适应……
“嗯……别吵,再让我睡一会,一会就好……”司徒帧并没有因为紧贴皮肤的丝质薄毯被掀开而转醒,反而毫不防备的继续沉沉睡去。
这样掩去所有邪肆的静谧睡颜,令终日征战商场的魏蝶儿始料未及的,此时的他,似甫出生不久的婴儿,让她就这么紧握住薄毯一角,任由纤掌僵硬的停留在半空,久久不愿垂下。
只是一想到半个小时前由她这个女强人引领的这座高级公寓住宅区的‘慢跑热潮’,魏蝶儿就恨不能捏碎眼前这张太过温柔的俊容……
手中的薄毯也随着越来越恼怒的魏蝶儿,重新落在怎么看怎么妖娆的身躯,强压下所有的怒气,微侧过身,不去看他。
“哇……好多好吃的呀,蝶儿赶紧来帮着一起吃,喏……给你有青椒跟蘑菇的披萨……”边无意识的低喃,边宠溺淡笑出声……犹自陷入美好梦境中的司徒帧,拉过重新给他带去柔软的薄毯,在魏蝶儿不敢置信的眸光‘扫射’下,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
那,那不是根本无法嚼碎的羊毛薄毯吗?眼前的男公关也能咀嚼的这么起劲?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望着这不可思议一幕怔愣当场的魏蝶儿,就算快被宿醉未醒的司徒帧折磨到疯狂,最后也还是情不自禁的迈开大步欺近他跟前,俯视着睡梦中这般孩童心气的司徒帧许久后,想用力拉开一点早已被司徒帧咀嚼的一大片湿湿的薄毯,却不曾想……
“啊……你疯了,松口,快放开我。”只是不管魏蝶儿如何朝他怒吼,司徒帧依旧睡得很是香甜,至于那只可怜的纤掌,此刻正填补了湿湿薄毯的‘缺口’,好巧不巧的被司徒帧‘叼’在口中,死都不愿松开呢。
“司……徒……帧……”他当她的手是什么?飞天鸡?还是淋上青椒、蘑菇的披萨?魏蝶儿越想,娇颜就越阴沉,用力的想要将他含在口中的指尖抽回,却发现对方咬的是那么用力,如果硬是想要抽回的话,估计会啃咬的血肉模糊。
一双越发恼怒的星眸,就这么停留在犹自陷入美梦中的俊容上,所有的怒气,只待司徒帧醒来的那一刻,猛烈爆发……
随着魏蝶儿太过愤怒而略显颤抖的玲珑娇躯,那头被某人‘蹂、躏’到不成样子的妩媚波浪长卷发,现时竟五彩斑斓的很是耀眼……
半个小时前:
依照往常一样,在司徒帧还没有起床大肆破坏清晨宁静前,一向都很浅眠的魏蝶儿穿上舒服的运动服,展开每天晨跑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