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司徒炎,实在是太危险了,比上司徒帧,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人以群分的,魏蝶儿细想一下,她已经把话说的够明白了,而且他不在乎司徒帧和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亲情?这个男人到底哪根筋不对?魏蝶儿百思不得其解,该不会……立刻想起在司徒财团自己曾经以言语顶撞过他,该不会他当时的释怀仅是表象,其实依然怀恨在心,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捉弄她?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小心眼?
“司徒炎,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认定司徒炎的追求实属恶意,魏蝶儿冷冷地拉起一道防线:“我只是一个区区小女人,不值得你这样的大人物费神来整我,要是因为相亲那天的无心之过的话,那司徒副总裁真的大可不必这样做。”
“开玩笑?整你?”司徒炎瞥了手里的鲜花一眼,不觉有些可笑:“我看起来这么缺乏诚意吗?”陡然收起先前邪肆的笑容:“那么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地:“我非常认真看待这件事情,就如同你刚才所言,我是个非常忙碌的人,既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更没有时间跟你玩游戏。”话毕,司徒炎再次把花递到魏蝶儿面前:“如果听懂了就把花收下,然后上车跟我一起去吃饭。”
有没有搞错?请人家吃饭还这么霸道?就算他真的想追她,她就一定要让他追吗?而且还在这么错综复杂的情形下?他不是疯了?“认不认真是你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命令式的口吻着实令魏蝶儿很是反感,令她马上想到了从来不会用这种口吻对自己说话的司徒帧,马上回过神来,断然拒绝道:“很晚了,我得赶快回家,请你不要挡在我面前。”挑着柳眉,魏蝶儿拒绝得干脆。
嘿嘿……她……竟然拒绝了他?这个女人果真不好搞,首次在女人面前碰壁的司徒炎饶富兴味地瞧着再次变得冷淡生疏的魏蝶儿。
司徒炎这个男人上扬的嘴角……让魏蝶儿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全身一阵战栗……在她下了逐客令后,他依旧杵在身前不栘动半步,而且还一副不怀好意、想将她吞到肚子里的模样,被瞧得浑身发毛的魏蝶儿,现在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快快离开现场、尽早远离这个恐怖的男人。
“对不起,麻烦你让一下,我先走一步。”扭过头,跨步转身,既然他不肯主动让路,那她就另辟他径离开,微听得一声闷哼,才跨出一步的魏蝶儿突然腾空而起,待明白怎么一回事时,纤细的娇躯已落入司徒炎宽阔且炽热的胸膛里。
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个男人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当街掳人,全然无视其他人的目光?“既然你不想自己走,我不介意抱你进餐。”司徒炎俊颜挂着一抹邪气又可恶的笑容,教人直想抓掉它。
“你怎么可以?”数秒后,魏蝶儿终于恢复该有的反应:“司……徒……炎……你这是在做什么?放我下来。”气愤地挣扎尖叫:“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强硬的手段,逼迫女人接受你的邀请?你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作尊重?”
“尊重?”司徒炎轻松地制伏魏蝶儿的蠢动,笑看她的无能为力:“我诚心诚意送花邀请,难道还不够尊重?”
“可是我不想接受,你凭什么强迫我?”她严正抗议:“现在就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明知无用,魏蝶儿还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挣动着,即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浑身无力。
“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放不放开是我的事。”司徒炎抱着她跨步走向身后停在路边的进口跑车之上:“让我再明白告诉你一件事。”当毫无反抗能力的魏蝶儿整个人被塞进跑车前座时,司徒炎危险眯起眼,声音冷然而低沉道:“我想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人可以阻止,更没有人可以拒绝,明白吗?就连魏蝶儿你这个女强人也不可以,最好记住。”
敛起一身的邪气,司徒炎此时所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危险,这时的他看起来好可怕……第一次见识到就算是微笑都彰显冷厉一面的男人,再想起他如风一般的行踪,魏蝶儿想她自己终于开始害怕了……
震慑于他的气势,魏蝶儿恐惧地缩到一角,无力的身躯竞不敢再动弹半分,只是无力再挣扎了,星眸中盈满哀伤,今天真是她最倒霉的日子,再多一桩倒霉的事,已经不重要了。
这样满含情愫与温柔的相视一幕,却被遍寻名模更衣室不到魏蝶儿倩影的司徒帧跟期待‘好戏’上演的蔡雅妍撞见,一个好像发现新大陆般的幸灾乐祸着,一个则是拢紧眉宇、双拳紧握的满溢怒意,却硬要强行压下满腔的手上心绪,尤其一个是亲兄弟、一个是深爱的女人……
司徒帧就这么维持高傲姿态的缓缓走近那两人跟前,只是还未等他开口,就被他身旁的蔡雅妍给打断:“真是郎有情、妹有意啊,魏蝶儿总经理,你还真是‘饥不择食’啊,放着帧这么一个好男人不懂得珍惜,居然……”
蔡雅妍话未完,就被魏蝶儿越发冷冽的神情给硬生生喝阻,虽然还有很多奚落她的话未出口,要知道蔡雅妍可是见识过了魏蝶儿在商场上的毫不留情,她可不想与她挑起她所有怒火,最终只能‘怕死’的紧闭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