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护士……救命啊……”
“你还敢嚎?哼……这些才只是开胃小菜,接招……”随后改贝齿为拳,一阵无法停止的暴打落在了早已哀嚎不已的巴图氏族属下那又添重伤的伤痛身躯上……
“住手,这是我们氏族内部的事,轮不到你……”
“你说什么?有种你倒是接着说下去啊,司徒帧现在是我魏蝶儿的老公,他少一根头发,我都会在乎,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早知道要被一个满面怒气的女人惊吓到这般田地,还不如让他晕厥当场来的干净,呜呜……他好怕眼前这个双眼仿似在冒着熊熊烈火的女人,怕她会一脚将自己踹成植物人,怕她会将自己爆捶至半身不遂,更怕她发狂的凶悍样子,天啊……
“他生来就被妖孽附体了,都一千年了,还……”
“说……我看你继续说,帧伤害你们了吗?如果你们氏族不主动挑起所有事端,我老公会侵犯你们氏族中任何一人吗?你以为受重伤的人就有资格讨同情,就可以既往不咎?没那么容易的事。”魏蝶儿震怒的铁拳暴浮条条青筋,理智已逼近边缘。
“这笔帐,我会替帧讨回来,你们都给我等着……”
“你们这间病房是怎么回事?在医院就应该保持安静,你们……”远方一票值班室的医生跟护士值班人员急忙赶来,制止激烈的对吼。
“魏小姐,原来你跟那众千年妖孽是一伙的。”巴图氏族那名属下瞬间想清楚某事的扳起阴狠面孔。
“你有什么资格叫帧跟小鹰妖孽?你们氏族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干得出来,凭自己披着一张人皮就有资格骂她妖孽?”
“魏大小姐,目前这件事已决定由各位氏族长老决断,再也没你啰唆的余地,你和你的老公乖乖等死吧。”
“这位小姐请到外面去,医院里禁止喧哗。”紧接着,医护人士使劲推都推不动这头正处于狂怒中的狂狮。
“你帮我带句话给你们氏族的可恶老头们,司徒帧如果没事,一切争执就到此为止,如果有事,就算你们什么巴图氏族,还是蜘蛛氏族的人不打算干掉我,我也会拖着你们全氏族的人一起陪葬……”帧……你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被医生跟忽视赶出病房的魏蝶儿,驾车来往于先前司徒帧带她看过一次的城堡新家与魏家主宅对面的别墅之间,可惜……始终找不到司徒帧的踪影,他会去哪里?要知道,他对这个城市、甚至整个国家都是完全陌生的,他到底还能去哪里?握在方向盘上的纤掌不断冒出冷汗,焦虑、担忧、不安,将她原本就不平静的思路搞得更加凌乱不堪。
“怎么办?”再这样围着这座城市乱转,自己一定会失控的,所以魏蝶儿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将车停下,无力地撑头在方向盘前,在心底无声呐喊着:冷静,魏蝶儿,你要冷静,至少在找到司徒帧之前,一定要冷静……
缓缓地吐出一大口闷气,接着调匀气息,将凌乱的思绪重新整合,回归基本架构,锁定目标、搜集资料、分析、归纳、采取可行步骤……司徒帧对整座城市都不熟,一旦脱离了可以引导他找到回家路径的人,他会如何判断自己该走的方向?
‘嘀……’又是一声由随身携带着的特殊通讯器发出的脆响,传进濒临失控的耳际,进而游走在溢满担忧的四肢百骸……魏蝶儿想也不想的迅速按下通话键,不等对方出声,就急急询问起来:“是不是找到了司徒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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