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着她的司徒帧也觉得自己的心情,如在波涛中摇晃的小船,如果是何以,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已仿佛愈来愈能影响他,令他对她愈来愈在乎呢?“蝶儿……”
“嗯?”魏蝶儿娇yin着回应。
“蝶儿,天……你真是……”司徒帧痴迷的望着眼前的越发甜蜜的佳人,靠回椅背仰头叹笑。
魏蝶儿明知故问:“什么?”她用指尖在他已全部敞开来的胸膛上轻轻画着。
司徒帧一把拉住了她顽皮的小手,双目再度炯炯的盯住她看说:“算了,今天颜氏的宴会我看我们都不用去了,马上就回家去。”
“不可以。”魏蝶儿望着自己好像有些玩过火的场面,万般着急道:“不可以,我们今天是不可以缺席的。”
“对。”司徒帧见她着急的模样玩兴不更加大起:“是不可以等那么久,万一待会路上塞车岂不扫兴到极点,反正现在宾客们都赶往饭店去了,我们更可以放心的继续方才被jack打断的……”
“司徒帧……”这样的说辞,惊得魏蝶儿骇叫。
“逗你的。”司徒帧接掌司徒财团以后首次在这间奢华的总裁办公室中轻松大笑道:“傻瓜,瞧你急的。”
“你很爱看我出丑是不是?”魏蝶儿在短短的时间内尝尽怯、急、羞、喜、惊、甜的种种滋味,刹那间理不清思绪,缓不过心情来,竟然因而红了眼圈,一双拳头也忍不住的往他胸前抛去:“我讨厌你。”
司徒帧马上用两手扣住她两个手腕,同时轻轻吻住了她所有的娇嗔,而逐渐敞开心扉的魏蝶儿也在象征的抗拒两下后,便彻底的依从起他,彷佛永远也得不到满足般的需索,良久以后,司徒帧才不舍放开她,确定她眼圈的红晕已全部退去:“展现你的手艺吧,未来的司徒夫人。”
手艺?整个人仍然恍在云端,尤其是司徒夫人那四个字,更是听得魏蝶儿瞬间飘飘然……
“某人刚刚不是才毛遂自荐过吗?难道你要我就这个样子去参加颜氏分公司的落成晚宴?”他指一指胸前。
眼见此,魏蝶儿的脸已红到不能再红的地步,坦白说她还真怕了司徒帧偶尔展现出来的老练,担心自己的青涩会爱成他眼中的笨拙,干脆不发一语老老实实的帮他把扣子一颗颗扣上,再认真的打好领带:“好了,亲爱的司徒总裁,你看看满不满意?”魏蝶儿轻声询问将他唤回到现实中来。
“现在帮我穿上的,今晚也得负责帮我脱掉,这样我才会更加满意。”司徒帧只顾着看她,并轻抚她那口红几乎已全被他给吻褪的朱唇,见她羞涩的点一点头,司徒帧此时的心中漾满了美妙的感觉:“你确定?”他拉住她的手按到自己胸前,好让她感受那犹自奔腾的心跳,想要得到她更进一步的保证。
以为他另有所指的魏蝶儿,却不免为自己必须向司徒帧吐露过去跟闫风之间扑朔迷离的情感纠葛,而有些怨慰起来:“既然我现在是你的女友,就绝不会做出任何有辱于你们司徒家门风的事来,我跟学长,甚至小鹰,我们……”
“嘘……”司徒帧最终还是听出端倪的立刻中途Сhā进来,打断她说:“如果我跟你说一切都只是因为我自信心不足,深怕我永远都得跟一个已经夺去过我一次女朋友的男人争宠,所以才会有那么一连串莫名其妙的愤怒行径,那么一大堆能刺伤你的话语,你是否就肯考虑忘记?”
望着司徒帧那显示忐忑心情的眼光,魏蝶儿即刻告诉自己:不管他过去的生命中曾有过多少个女人都不重要了,她是他现在的爱人才是最重要的,于是她决意向这样诚实以告的司徒帧吐露心声:“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是兄长,是朋友,至于其他的,我从未考虑过。”
司徒帧猛然将她拉靠回自己胸前:“蝶儿,你是在告诉我‘什么’吗?”他只怕她老是闷声不响,佯装坚强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心里。
“帧,我只想告诉给你听,现在在你怀中的我,永远都会是完完整整、一心一意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再也不会有第三者。”魏蝶儿说的坚定,也阻断所有退路的把所有希望都压在了司徒帧身上,希望她今日的绝定是对的,更不要给她后悔的机会才是。
司徒帧眼中的炙热光芒已彷佛要烧融了她似的:“口说无凭,我等着你今晚在我们两个的房里证明给我看。”
魏蝶儿深知他话语中的深意,娇羞无语,只偎得司徒帧怀中更紧,不料他却突然点了点她的额头说:“蝶儿,你去补个口红,我们也应该出发了。”
“口红我待会儿上车再补,倒是你脸上这些唇印……”魏蝶儿赶忙自贵气手包中掏出手帕来一边笑着,一边帮他擦掉:“我可不想免费提供馀兴节目给其他人看。”
“是恩爱的证明,走……蝶儿,为夫带你去转个圈后,我们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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